就见海棠手上仍拽着白珂不放,倒是向我连连叩首下去,哭着恳求道:“求公主念香儿年幼无知,饶她不敬之罪。满是奴婢一人错误,是奴婢痴心妄图,竟想留在大王身边服侍,是奴婢有眼无珠,不知公主高贵,冲犯了公主,奴婢这就分开,再不返来……”

剑未到,剑气却先到了,将我紧紧压抑在坐椅之上,竟是连动一下都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锋向着我心口刺了过来。

黄袍怪声音冰寒,一字一句说道:“为了她,我自受天雷之罚,甘心魂飞魄散,何惜别人的元神?”

黄袍怪一向不语,沉默而站。

黄袍怪先是惊奇,随即便又打动,反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掌,回我道:“我明白。”

素衣面色大变,忙回剑抵挡,却仍被那金光击飞出去,摔落到地上,爬不起家来。她唇边带血,死死地盯着黄袍怪,嘶声道:“奎哥哥,自你我自结义以来,情若兄妹,你竟为了这个恶妇伤我元神?”

白珂说着,便就要松了海棠上前来救我。恰好也是刚巧,他才刚一放手,那海棠忽惊呼一声,似是脚下被门槛绊了一下,人重重地往地上摔了畴昔。白珂听得她惊呼,忙又回身将她扶住,急声问道:“你没事吧?”

唉!谁也别怪,只怪本身妇人之仁,又高傲轻敌,竟暗沟里翻了船,也是该死!

不想那海棠看看素衣,又看黄袍怪,含泪与素衣说道:“我不能走,我若就这么走了,他今后便就要受那天雷之罚,魂飞魄散。”

我抬手扯了扯黄袍怪衣衿,道:“叫海棠先回梨花苑吧,她身子骨本就弱,又带着伤,怕是经不起折腾,不如先叫她养好伤,再说其他的事情。”

我心中方才一松,不及呼出口气去,忽听得院中传来一声凄楚委宛的喊声,“素衣――”

海棠不语,只是冷静堕泪,好一会儿才低声叹道:“我志愿入这循环,受这痛苦,不就是为着他么……”言罢,便就又伏下了身去,虽不闻哭声,却见其肩膀模糊颤栗,身姿荏弱,不幸至极。

“剑有剑气,伤人更是无形。”他说道,到底是细心把了半晌,这才又抬眼看我,道:“内息倒是无大事,你感觉怎个疼痛法?”

那边白珂瞧见素衣手中宝剑,面上也是大惊,忙道:“仙子沉着!”

“部属服从!”白珂正等着这句话,闻言忙就应下,又低声与素衣说道:“仙子搭把手,帮鄙人扶海棠女人归去。她身子太弱,须得卧床疗养。”

我睁眼,就见黄袍怪不知何时来到,就挡在我的身前,用手握住了素衣刺过来的剑锋。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神情,只看到有鲜血从他掌心滴落下来,点点猩红。他手掌一震,将那宝剑从中间折断,另只手却以掌做刀,带着万道金光,直往素衣身前斩了畴昔!

“姐姐!”素衣痛声叫道,又是愤恨又是顾恤,“他这般对你,你还管他死活做甚么!”

妈的!她能有甚么事!她就是想拖着你,不要你上前来救我罢了!我心中又气又急,面上却不敢暴露分毫来,只强作平静地坐在原处。

黄袍怪一向背对着我,我没法看到他的面庞,只从他生硬的脊背来看,贰内心也极其冲突。素衣于他是义妹,虽可奖惩,却打杀不得。海棠于他有恩,便是知她心肠暴虐,却也不好恩将仇报。至于白珂那边,若放过素衣与海棠,却拿他来开刀,那就真成了替罪羔羊,空惹人笑了。

也不知这身后可否记起宿世,若我才是真的苏合,便是做鬼,也要狠狠抽素衣这丫头几个大耳光解气。我正这般胡思乱想,却忽感觉有疾风紧贴着我掠过,紧接着便又听得素衣惊呼了一声,失声叫道:“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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