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信黄袍怪不会与海棠再有甚么,可听他去了梨花苑,我内心还是有些膈应。只这事此时却不好多说,我略一沉吟,与织娘说道:“你放心,等大王返来,我便与他说红袖之事,必不会叫她们受此大难。”

我也不由发笑,“也不知你家大王如何会认了如许一个义妹,也是希奇。”

他如许一笑,倒叫我有些不美意义,便坦言道:“那素衣仙子性子实在火爆,只那一次,我是真怕了。”

柳少君并未推让,恭声应诺。

“当真?”我又问。

我悄悄称奇,不由笑了一笑,反问她道:“我从未把你当作过敌手,何来得胜一说?”

我这才又转头去看柳少君,道:“还要劳烦柳仙君,陪我去那梨花苑跑一趟吧。”

她犹疑了半晌,这才侧身坐了下来,低头不语。我也懒得再去理她,只转过身去,瞧那廊外风景。就如许寂静了半晌,忽听得海棠问道:“公主这是自发得胜,来此处耀武扬威了吗?”

他此人可比白珂奸刁很多,如果至心要拦织娘,完整能够把她拦在远处,不叫我听到声音。他既放织娘出去,可见也是成心帮一帮红袖她们的。我瞧柳少君一眼,并未理他,只问织娘道:“红袖与一撮毛是如何回事?你细心说给我听。”

柳少君略一游移,这才答复:“大王去了梨花苑。”

我低头,将一向系在腰间的荷包解下,命织娘上前接了,叮咛道:“此是大王信物,你拿着它从速去找白珂,假借大王之令命他停手,先保下红袖她们。我这里顿时就去寻大王,求他免了红袖与一撮毛的惩罚。”

柳少君点头,接道:“幸亏不是亲妹。”

黄袍怪竟然会命白珂前去行刑?我不觉更是惊奇,一时很有些拿不准黄袍怪这般所为有何深意。织娘还跪在台阶下苦苦相求,我又瞧了瞧她,心道既然是要做好人,不如就将这好人做到底,也能哄些分缘。

“你的夫君?你的姻缘?可有凭据?只因你长得与苏合相像?”我连连问她,又道:“你为何这般信素衣的话,若我说你底子就不是苏合转世,只不过是一介女鬼,因在何如桥上碰到过苏合,羡慕她的边幅,这才学了她,你可托?”

我踌躇了一下,将那房门大开,唤道:“织娘,你过来。”

柳少君也瞧到了不远处的海棠,又看看我,低声问道:“公主一人待在这里,能够行?”

他这话倒是有理,若真是亲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总不能真叫黄袍怪为了我与她断绝干系。我深有同感,不由叹道:“小姑子,大舅子,这世上最叫人无法的存在,既惹不起,也躲不过,唉!”

织娘闻言悲喜交集,又向着我连连叩首,急声道:“公主娘娘大恩大德,织娘长生不忘,只是红袖与一撮毛已被白珂仙君带走了,怕是等不到大王返来就要行刑,还求公主救她二人道命!”

柳少君愣了一愣,忍俊不由,笑出声来。

只顾着怕素衣了,倒是把她给健忘了!

我转头看她,瞧她也正在看我,目光极其凌厉暴虐,再无一丝一毫荏弱之态。

我不由皱眉,那柳少君瞧到,忙又解释:“公主勿多想,大王去那边也只是为了寻素衣仙子处理昨日之事。”

瞧她这般模样,我还真怕再把她气出个好歹的来,又觉与她在此做这口舌之争毫无好处,因而便就笑了笑,道:“你说胡说便就是胡说吧,只要你欢畅就好。”

说实话,纵是现在有柳少君陪在身边,我不觉还是有些惊骇,忙伸手扯了柳少君一把,轻声说道:“我们怕是有些莽撞了,就如许冒然出去,若万一大王不在,那素衣仙子却又建议疯来,如何办?固然都有两条腿,我但是跑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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