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要煎炸炒焖的菜式,都由杨红珍和钱永惠亲身脱手。阿鱼卖力的就是那道最简朴的黑米红豆粥。
春秀笑吟吟地和世人问了好,说:“明天是昭仪娘娘的生辰,娘娘想着一年也就一回,合该热热烈闹地办一场。” 她把一个荷包塞进钱永惠的手里,“劳烦姐姐帮帮手,给我们娘娘做一桌好菜。”
阿鱼下认识地看畴昔——两扇油纸窗敞开着,一道暗沉沉的黑影跳了出去。
谢怀璟抿了抿唇,改口道:“那我走了。”又叮咛阿鱼:“明天的事,万不成奉告旁人。”
钱永惠抿着唇,神采不太都雅。
虽说现在徐贵妃一枝独秀宠冠后宫,但剩下那些妃嫔也还是要过日子的。若逢上了生辰,使些银子让司膳房的人做一顿生辰宴,也是常有的事。
梦里的阿鱼也捧了一帕子花生酥给他吃,他就把花生酥都吃了。阿鱼气得眼泪汪汪,控告道:“让你吃,谁让你全吃了……”
实在她记得——上个月淑妃生辰,先给了一百两银子,交代他们拣最好的食材做,等饭菜呈上去以后,又给司膳房高低每人赏了两粒金珠子。那一百两银子也不是些散碎银两,而是两个五十两的纹银元宝,钱永惠看了好久,都舍不得绞成碎银子分给大师。
钱永惠便是一脸难色,也不答复春秀,尽管问阿鱼:“阿鱼,上个月淑妃娘娘过生辰,赏了我们多少银钱?”
再想想小宫娥方才迟疑而又心疼的模样……谢怀璟伸出去的手又收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