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更是不敢作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是你要楼狱来我这问的,我自当要问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那里来的拉拢民气。”燕莲阙好笑的看了燕夙修一眼,“不过说来也是奇了,关于这个薄家四蜜斯的事情,还真是半点的蛛丝马迹也没有,就仿佛这小我,是平空呈现在的薄家。”
燕夙修百无聊赖的眯起了眼睛,颀长的眼睛表面,加上一双碧青的瞳孔,当真像极了一只狐狸,“七哥,比来就没有甚么新奇事儿,来让九弟我解解闷吗?”
朝霞一时也想不出个主张来,只得低下了头不再言语,临了看向还在扒着小厮衣服的薄云惜那一眼,充满了绝望。
藤椅之上,一男人慵懒的斜躺其上,青衣玉冠,长发及膝,穿戴打扮乃至清雅,恰好,却生了一张过分明丽的脸,一双过分明丽的碧青睐眸,妖娆,而邪冶。
燕莲阙淡淡一笑,当真而又细心的,玩弄动手里的一干茶具,煮着一炉香茶,“不过我倒是传闻,你比来寻了个风趣的玩意儿,薄家鲜有人知的薄四蜜斯,是么。”
面朝戏台那方的轩窗大开,窗前,摆放了一张藤椅,一张太师椅。
何况还是薄家的嫡女?
“大哥,云朵倒是有个主张……”
燕夙修撇了撇嘴,哼了一声,“七哥拉拢民气的手腕还真是愈发的高超了,九弟我这最得力的亲信,现在都仿佛成了你的人一样。”
此人乃燕帝七子,燕莲阙。
露天搭建的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京都时下最富盛名的西厢记,台下宾朋满座,就连周遭的楼中包间,也被些一掷令媛的豪客,全都给包了去。
“呵,这人间哪有平空呈现的人,只要她是小我,就必然有陈迹留下。”提及薄云朵,燕夙修的神采就很丢脸,“这个死女人竟然敢三番两次的拿倾儿来威胁我,还拿我做算计,哼,我必然要让她都雅,非得抓住了她的小辫子不成!”
三天后的傍晚,京都梨园,上阙宫。
不是当今太爷,还会是谁?
一向不说话的薄云朵,低着头,怯生生的低声道:“薄家在白城不是有个避暑山庄么,云朵听教武功的师父说过的,山庄里头有一眼寒泉,用来修身养性,冷却燥火,再合适不过的了……”
若真让薄云惜同这些下-贱的主子有了苟-且,那薄云惜这个薄家嫡女,就是完整的废了。
这向来不租外客的四楼雅间,今儿个终究有了到临的高朋。
两厢冲突的连络,令男人仿若红莲化仙。
“这每天除了听戏听曲儿,日子可真是无聊的紧。”
“近几日,上阙宫收到的都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当不得甚么谍报。”
太师椅上,男人一袭红衣翩然,泼墨长发未束,肆意披垂而下,长及足踝,肤若凝脂白雪,唇若涂丹,凤眼狭长上挑,眉心一朵红莲印记,端的是明艳不凡,偏又带着股脱俗的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