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无语,凤秦太子的事她家主子也敢用来开打趣,如果他听到了,然后一个不快意,她们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许是晓得做错了事,容少卿出奇的听话,立即放开了手,并且退后一步,只是,当目光不经意超出她的胸前时,乌黑的肌肤刹时刺激着他的眼球,眸色渐深,刚降的*又有升腾的趋势。
“风浅柔,是你惹的祸,是不是该由你来了偿?”容少卿喃喃自语,随后俄然起家,手掌在石桌用力一拍,目睹石桌在他面前化为灰烬,然后运起轻功向院外飞去……
风浅柔坐在桌边,手中拿着一个即将绣完的香囊,是她惯用的淡紫色的锦绸,几株白荷置立其上,栩栩如生,风浅柔拿着针线,正停止最后的加工。
心有灵犀吗?容少卿苦笑,自发得清心寡欲,到头来却还是失了灵魂。是从何时起,那人已经进驻了他的心?
“主子,你绣得真标致。”
“没干系,很快就好了。”风浅柔含笑回绝。“对了,琉璃,潇院有没有甚么非常,比如说有女人出来?”
“不晓得。”琉璃摇了点头,潇院的事情她们探听不到。
门“吱”地一声翻开。
容少卿俯身就要去拣,却被风浅柔抢先一步握在手里,然后又一阵嗔怒,颇像被欺负后因惊吓而衍生的防备、惊骇。
“容少卿,你个地痞!”风浅柔骂得很爽,但无疑是给了容少卿天大的机遇,风浅柔大叹:竟然给他大开便利之“门”……
风浅柔看着容少卿靠近的脚步,总感觉现在的他跟平时不太一样,却又说不出个以是然来。“凤秦太子,有话好好说。”
为免再出错,容少卿的目光四周扫射,就是不敢看向她,终究目光逗留在掉在地上的阿谁淡紫色的香囊上,栩栩如生的白荷中间两句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别哭,别哭……”如安抚婴孩般悄悄拍打着她的背,一遍又一遍的哄着,从没安抚过人的容少卿很有种手忙脚乱之感:她是他该器重着的人儿,又怎能不顾她的志愿对她行不轨之事!
“少卿,等哪天你也会为一个女子发笑、慌乱、患得患失时,就会明白这类感受了。”
恰在此时,房门“啪”地一声被翻开,大怒加身的任箫呈现在门口……
“吱……”窗子在两人的胶葛间被推开,夜晚的冷风袭上风浅柔的后背,唤醒了她丢失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