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臣有事……”
“张大人,我且问你,这罪行写出来是给谁看的?”
“虽万死亦难赎其罪!”暗卫偷来的帐本除了送往都城的,剩下的还抄了一份送给当时还在路上的张英等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官,有这么一本帐本在手,不消去看内里的景象到底如何,他们就能猜到河工们过获得底是如何样的日子,大堤又被修成了甚么模样。
她才不要听这些乌龟王八蛋唧唧歪歪呢,既然当初干了这黑了心肠的事情,就应当猜到事发以后本身难逃一死,都是本身做的孽,本身接受去吧。
他们都晓得,这位长公主可不是甚么善茬,甭说明天只是斩了他们这帮人了,就是屠尽了河道上的统统官员,这位长公主也不会少一根头发。
“别啊,好都雅着这帮人,再想想黄河两岸的百姓百姓,想想那些用命修建堤坝的河工,你们倒是奉告本宫,这些人该不该死?”
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还真他娘的是把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提及这个,康熙也是叹了口气:“王土之上,竟然有人胆小包天至此,可见得昔日里这些官员和他们的后辈们究竟是如何鱼肉百姓的了,这是朕的失责啊。”
在场合有官员一脸懵逼地看着谨欢,这俄然冒出来的女子是谁?
谨欢看着堂下世人的丑态,嘲笑了两声朝张英几人道:“各位所见如何?这就是所谓的读书人!”
听完这段话,胤礽不再开口了。
“张英,伊桑阿,吴琠,阿兰泰,你们各自领着兵将去查抄这些官员的府邸,贪污下去的财帛,总该吐出来还之于民才是。”要她学刑部大理寺那样审案,她才不要做这么费时费心的事情呢,归正她晓得这里的全都是有罪的就行了。
“臣等羞于与这等报酬伍,但请长公主命令,以正朝纲!”
“那你这篇高文,百姓们真的看得懂吗?”
“是儿臣多虑了,只是想起密折上面写了姑姑他们这段光阴竟然连连遭受了好几拨暗害,儿臣这内心实在是放心不下罢了。”胤礽定了定神说道。
“长公主,那臣等就先去处事了。”
上面瘫坐世人听谨欢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尽数定下,竟是半辩白白的机遇都不留给他们,当即面如死灰,完整疲劳在地,任由兵士们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都给拖下了大牢。
“阿玛,这不是您的失责,只是民气不敷蛇吞象罢了,他们的眼中只剩下了好处,那里还记得忠君报国呢。”胤礽赶紧开解康熙道。
堂上和堂下世人看着方才开口的那家伙摆布两侧特别对称的五指印,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这,这,这到底是甚么工夫,明显他们看都没看到,此人竟然就被长公主给打了,如果长公主真想取他们的性命,岂不是易如反掌?
胤禔加急的密折寄归去以后康熙就解缆了,只是都城间隔济宁府到底另有一段间隔,并且他又不是微服出巡,前前后后的一大堆人,想快也快不起来啊。
“哎哎哎,张大人等等,”胤禔叫住了张英,“抄家我代替您去抄吧,这写罪行的事情,还是交给您吧。”张英曾经传授过胤礽,天然也是教过胤禔的,这会儿尊称两句,也是理所该当的。
那几人听到谨欢这话,还当有了转机,哪晓得谨欢下一句就是:“说你们是狗,仿佛有点欺侮狗了。”此言一出,那几个方才还义正言辞的立即涨红了脸,幸而康熙这时候不在这里,不然他们非得演上一出“臣以死以证明净不成”。
这可不是他这个半路弟子有孝心,而是写罪行甚么的,这位底子就不善于啊。
“这……”张英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