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反叛,杀凶弑父,挫骨扬灰都不为过。
不过太子的美色沈锦乔也不是第一次冷傲了,很快回过神来,看到他眼眸里的冷傲,有些惊奇,然后缓缓笑了。
“起来,此次多亏你来得及时,不然怕是要让这个孝子得逞了......”说到这里忍不住一脚踢在福王身上,咬牙切齿:“这个孝子,来人,把他给朕拖下去烧了,朕没有如许的儿子。”
容君执点头:“二皇兄一起辛苦,不过本日孤是不能给你拂尘洗尘了,等有空了,再好好喝一杯。”
当然,太子殿下也是俊美的,红色喜服,头戴金冠,俊美无铸,天上神祗染了人间炊火,美得让人想犯法。
合卺酒!
“阿执!”
夏帝越想越气,不想再看到这里的统统,招手让李德扶他走,还顺手把禹王招上。
沈锦乔还带着盖头,没有应,而是握紧了太子的手,两人牵动手从中间走过,中转寝殿。
十指相扣,语气霸道霸道:“从现在起,你就是孤的人了,就算悔怨也晚了。”
沈锦乔点头:“能,一杯没事儿的。”新婚之夜,这合卺酒如何能免?
禹王拱了拱手,跟着夏帝分开。
沈锦乔一口一悸,缓缓松开了手。
夏帝头疼得发紧,命令让陈太师和冷太尉看着这些官员,特别是那些武将,需求立即看太医,也不晓得福王给他们下的是甚么毒,满朝文武半数中招,如果致命的毒药,那将是另一场大灾害。
还没揭开盖头,但他晓得这上面的姿容必然美得让人堵塞,这份独一的美,他绝对不会任何人看,也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搅。
容君执手微微合拢,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红盖头:“这里只要孤了,除了孤,谁都不能看。”
夏帝看着禹王,被气得惨白的脸才终究有了赤色,禹王哪儿能有罪?这但是大功绩。
两人入了寝殿,太子牵着沈锦乔坐在铺满喜被的大床上,伸手就要去揭沈锦乔的盖头。
沈锦乔总感觉本身处境很伤害,公然,下一刻太子殿下欺身过来,声音带着勾惹民气的暗哑欲色:“时候尚早,我们能够渐渐来,我的太子妃......”
太子将一杯递给沈锦乔,二人手臂交缠对饮,沈锦乔方才喝完,还没咽下,俄然面前一暗,刹时被太子的气味覆盖,短促的吻,攻城略地,将剩下未几的酒液全数卷走。
一吻结束,太子还理直气壮的解释:“洞房花烛夜,孤可不能让你喝多了。”
孝子,牲口!
沈锦乔心口的重压垂垂消去,高兴翻涌上来,微微勾唇,笃定道:“我不会悔怨的。”
“儿臣救驾来迟,让父皇吃惊了,罪该万死!”禹王单膝跪地请罪。
而夏帝没走多远,有人急仓促过来,附耳在他耳边奉告他御书房的密室被人闯出来了,夏帝刚刚才和缓的脸刹时大变,怒不成遏,差点儿气吐血:“卫晟......”
这礼节不是这么走的啊?
这个大婚,可真是惊心动魄,幸亏礼数也算完成了。
大婚之日却血染皇宫,总归是不吉利,那缭绕不去的血腥味厚重的压在她心口,让她喘不过气。
金碧光辉的寝殿早就换成了大红的色彩,龙凤喜烛,大红绸花,花生红枣之类的东西摆了一桌。
托福王的福,太子不消出去敬酒,新房门一关,剩下的时候都是他们两人的。
他那勾唇含笑的模样,明丽邪魅,如何看都像是不怀美意,特别是他那越来越炽热的目光,如何看都像是要把她活吞了。
不管将来是血雨腥风还是人间天国,只要身侧是他,她都甘之如饴。
盖头被揭开,缓缓抬眸,美目流转光彩,三分羞,七分娇,让人一眼堵塞,这满室的光彩仿佛都凝集到了她的身上,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