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他回京一次,只是仓促一面,便碾压了这京中统统的青年才俊。
沈锦乔都来不及反应,反手抓住白悠然,一个翻身落出雕栏,抱着她就落了下去。
身着玄色铠甲的亲卫军拱卫着中间淡金色的銮驾,金色本该是世俗中的色彩,却因为晓得内里坐的人是那位佛门太子,愣是让人有了一种高贵圣神之感。
现在宫里没有白家的妃子,白家也没有站队,这么强大的助力,天然是众位皇子争夺的工具,白家嫡女嫁的是中立的官员为妻,他们独一能争夺的也就白悠然了。
白悠然抱着沈锦乔的手臂,下巴抵在她肩头一磕一磕的,眼神非常茫然:“不晓得,淑妃和贤妃娘娘对我也挺好的。”
如许的评价,普天之下也仅此一人,足见他的仙颜和神韵。
一名仪仗队的人骑着高头大马过来:“何人惊扰太子圣驾?”
统统只因他的面貌。
这位太子爷在无相山待了足足十年,其间只返来过一次,但就算是他这么多年没有回京,关于他的传闻却向来没有断过。
沈锦乔看着那仪仗缓缓而来,用肩头抵了抵白悠然:“皇后娘娘真的选你当太子妃?”
九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儿就短命,无相山伽罗寺的主持大师听闻,入宫面见陛下,言太子殿下福禄深厚,但射中带煞,若能沐浴佛音,定然能修身养性,化去煞气。
白悠然在中间小声道:“白国公府白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