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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朕昨夜……是否对你做了甚么?”他只想晓得,他是否占她便宜了。
“是,天真不会与外人提起。”颜天真慢条斯理道,“恭送陛下。”
陛下昨夜过夜仙乐宫?这会儿刚起?
醉酒调戏美人不成又跌了一跤这类事儿,在畴昔的十七年里未曾产生,传出去委实有损严肃。
宫人吃饱了没事干整日就是聊谁得宠、谁得宠、谁权势大、谁本事大。
“陛下昨夜颠仆了,天真想扶您都来不及,天真陪着陛下喝了很多,酒量比陛下好了些,宫人们都歇着了,我就把您扶来了寝殿,本来想扶去榻上的,可实在是没力量了,就委曲陛下在地上躺了好久。”
“传闻朝中很多大人对颜女人很有微词。”
颜天至心知她或许想歪了,解释道:“陛下只是昨夜表情不好,喝了些酒,酒量么,差了点,醉了就在这儿安息了。”
他自以为有些体味她了,她虽无崇高的血脉,却有一身的傲骨。
“昨夜陛下步步紧逼,天真连连后退,陛下那锋利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楚,仿佛我说一个不字,陛下就要用眼神将我凌迟了,以后我就目睹着陛下摔交,没来得及接住您。”颜天真轻描淡写道,“真是对不住您了。”
“人红是非多嘛。”
身为天子,报歉的话天然是说不出来。
“天真,昨夜,朕有些神态不清。”宁子初揉了揉眉心,道,“今后,朕不会再来仙乐宫喝酒了。”
“嘿嘿嘿……”
他们爱如何想如何想。
归正宫里关于她的流言流言早就满天飞了,还瞎解释何为,华侈口舌。
仙乐宫外头流言满天飞,陛下过夜仙乐宫一时,不到半日的时候,早已传遍六宫。
袖子里还揣着没吃完的早点,是两块香奶糕。
宫女搁下了早点,望着颜天真,面上尽是笑意,“恭喜颜女人了,本来陛下昨夜是与颜女人在一处,奴婢们都不晓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