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澄牵了牵嘴角:”母后甚么都晓得了?”
”你和国师的事情,你娘舅都奉告哀家了。”
被胞弟这么光亮正大地指出来,梁澄面上工夫再好,不由也是脸皮一红,但他还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嗯……”
梁济闻言倒是浑身一震,哥哥为甚么俄然要跟他说阴阳同体这件事,莫非这类体质另有甚么隐患,哥哥本日闭门不出莫不就是因为这个?
见梁澄低着头,李后因而沉声道:”母后不是逼你,现在我也逼不得你,莫看眼下他待你百般万般好,他日稍有嫌隙,昔日的柔情密意便是此后的摧肠□□,特别你二人身份如此敏感,此局势在必行,何况……母后实话奉告你罢,你这身子是没法律女子受孕的。”
三人可贵一道用膳,固然各怀苦衷,不过谁也没有暴露分毫非常,席间氛围非常和乐,外人见了,只怕都要赞一声慈母孝子。
如果这是真的,他该如何自处,母后为甚么会给哥哥下这类慢性的寒毒,除了为他铺路,他想不出别的来由……
“你能明白,母后很欣喜。”
梁济双唇微张,固然早已晓得哥哥阴阳同体,但是他从未想过哥哥竟然还能孕子,心中一丝敞亮闪过,俄然就明白了为甚么一念方才那么严峻地护着哥哥的肚子,因而猛地盯向梁澄平坦的肚子,脸上一会儿惊诧,一会儿疑虑,一会儿有闪现一丝诧异的笑意,时而涨红时而青白,当真五色纷呈,出色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