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成自拔”四个字说的又低又沉,带着微微的沙哑,梁澄一听就听出了其间的隐义,感受身材更热了。
“说不定是在跟爹爹和阿娘问好,”一念将耳朵趴在梁澄肚子上,竖起食指,立在唇边,“嘘,让我听听宝宝都说了甚么?”
自从有孕以来,梁澄得身子愈发敏感,一念的声音又低又沉,钻进他的耳朵里,梁澄只感觉耳道里一阵瘙.痒,脊椎升起一股酥麻,腰间顿时有些发软,他横了眼一念,道:“堂堂国师,满脑筋花花肠子,耽溺淫乐,的确不成体统。”
梁澄左胸得了照顾,另一侧就竟显得有些空虚了,他不由微微侧过身,在一念怀里蹭了蹭,这番小行动完整落尽一念眼里,一念眼里含笑,实则他早已看出梁澄的不适,两人每晚睡在一起,他这两天常常半夜被身边的动静惊醒,一展开眼就瞥见梁澄皱着眉头,在睡梦里将他的手臂压到胸口,一阵阵地揉蹭着,嘴里呢喃着难受,看得一念大半夜热血沸腾,叼着梁澄胸口那两点,又啜又咬,那乳.晕因着受孕,比之先前的藐小粉嫩大了一圈,色彩也成了绯红。
梁澄一怔,一阵酸意涌上眼角,他眨了眨眼,拍了下一念的光脑袋,笑道:“甚么娘亲,我是爹爹。”
这些行动天然瞒不了一念,梁澄也不筹算坦白,他等着一念来问他,但是对方却涓滴不过问,因而反而是梁澄按捺不了,先一步开了口。
一念眉尾一挑,一手往梁澄衣衿里探去,笑道:“谁叫陛下让臣神魂倒置,不成自拔。”
想到本身浑身痴肥大着肚子的模样,梁澄不由浑身打了个冷颤,决定再也不能如此疏懒,整日窝在榻上看书。
一念敛眉一思,神情也慎重了起来:“你的胯骨比之平常女子要小,胎儿的确不宜过大,不过,”他抚了抚梁澄只是微微凸起的肚子道:“你这算偏小的,也不必过分担忧,食量也还普通,吃少了反而倒霉宝宝长大,今后经常起家快步逛逛就行。”
“宝宝刚才踢你了?”一念又惊又喜,紧盯着梁澄的肚子,下认识屏住呼吸,下一刻,他只感到手心仿佛被甚么踹了一下,那一下仿佛直打仗到贰心底最柔嫩最不设防的处所,毫无防备之下,满腔柔情倾泻而出。
他独一能做的,也只要迁民,只是此举工程浩大,劳命伤财,若无公道的说法,定会遭到非议阻抗。
而在此之前,他要先命人先暗中所需的粮草物质。
干脆他此前既然有过佛祖托梦的先例,再来一次也何尝不成。
上一世,东都日蚀,关中地动大火,此为天灾,梁澄避无可避,只能想体例将折损降到最低。
这日梁澄从混堂里出来,擦干身材后随便地披了件月白丝袍,正要系衣带的时候,视野俄然落在本身的腹部上面,他本来是有些肌肉的,薄薄的一层覆盖其上,看着清癯斯文,现在那处全成了软肉,中间偏下的处所微微凸起,平凡人见了,只怕会觉得天子这是发福了。
无事一身轻,梁澄愈发的惫懒起来,成日倚在一念边上的贵妃榻上,用着精挑细选过的点心和蔬果,翻着些以往得空消遣的各地风景考和山川杂记,倒是涨了很多见地。
“不是……”梁澄咽了唾沫,抬手按住本身腹部,谨慎翼翼地摸着,俄然双眼猛地睁大,又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