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磨练琴技的时候,一念还能分出心神拱一拱梁澄的肩窝,咬一咬他的耳背,梁澄可没一念这份神技,不谨慎手指一抖,拨出一道乱音。
反观梁缘君表面冷傲,性子直白,近年来一心沉迷武道,又被护得极好,愈发不浅显务,院里出了惫懒耍滑的宫侍,也是梁缘道公开里清理敲打的。
梁澄刚要开口,一念的舌头顺势侵入他唇间,矫捷的舌头滑过他的上颚,正中他敏感之处,一道电流流窜而过,梁澄腰间一软,很快便忘了东西。
一道愈发滚烫的气味滑过耳廓,回应他的是梁缘道俄然变得孔殷起来的耸动,梁缘君这时终究发觉顶在他大腿缝之间的硬物。
梁澄早已不吃一念这一套博取不幸的手腕,他上身今后移了移,仔细心细地打量了番一念,故作沉痛道:“师兄这么一说,我才发明师兄公然不如当年风华,你看,这眼角不再平整,肌肤也不复光滑细致,另有腹肌,仿佛有些走形,啧,如许看起来,师兄的腰看着也不如年青时有力结实,哪另有蜂腰猿臂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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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缘君顿时有些惊奇不定,哥哥为何入寝了还身带利器?
……so sad……
比起他还带着些婴儿肥的两颊,梁缘道下颌的线条就要利落很多。五官明显肖似梁澄,却没有梁澄的高雅温和。或许是糅杂了一念的深切锋利,纤长的双眉不显清秀,尾端反而上扬甩出两道出鞘的凌厉。峻拔的眉峰在脸上落下浓墨般的暗影,本该显得幽深深沉,不怒自威,不过到底留着少年人的稚涩柔滑。常日里端倪含笑,待人温厚宽和,加上资质聪慧,却能不骄不躁,好学勤恳,行事很有章法,满朝文武无不赞誉有加。
梁缘道弱冠这一年,已经在梁澄的授意下行走六部多年,这几年朝廷巡边,观察河工,或是南巡宦海,梁澄都成心让他接办,虽未封他为太子,但是王公大臣内心都清楚,比起不苟谈笑拒人千里以外的二皇子,当今更加属意温文仁厚文武兼备的大皇子。
将军:【一把扛起】别闹。
半夜被压醒,梁缘君面色一黑,正要抬手将人推开,却发明双手双足皆被紧紧扣住,竟是转动不得。
这是一个宅男胎穿成数千年后的贵族蜜斯,没法接管,因而果断做变性手术,胜利规复男儿身,暗戳戳地感觉本身终究能够迎娶白富美的时候,却被狂炫酷霸吊炸天的腹黑将军叼走了的故事Orz
梁缘道堂堂大齐皇子,自此开端夜夜偷爬弟弟的床榻,这一爬就是八年。
一开端还会掩人耳目,厥后跟在一念身边,一念很多事又不避着他,耳濡目染之下,梁缘道愈发喜怒不形于色,慎重深沉,论这拿捏民气驭下之术,更是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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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珠帘轻晃,珑璁相击玲玲盈耳,竟与琴音非常相谐,一方茶案依窗而设,只是上面的茶几早已被收起,反而摆着一张古琴,挑动琴弦的手却非出自一人,只见左边的指腹圆润,指甲盈透如同玉石,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之人,右边的苗条一些,指节苍劲,透着一股萧肃和隐而不发的澎湃力量。
莫非是甚么大虫子!
一念握住梁澄推推搡搡的手,倒打一耙道:“好不轻易出了宫,你又开端沉迷练琴,睬也不睬师兄,好叫我落寞难过。”
梁缘君被唬了一跳,连声唤道:“哥哥,哥哥你如何了,哥哥你醒醒。”
一念越听面色越是丢脸,他一把抱起梁澄,咬牙道:“师兄的腰好不好,尝尝不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