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子翻开信笺,一目十行,阅毕合上后,道:“除夕将至,宗主对您甚为驰念,但愿今岁除夕,您能归去。”然后恭谨问道:“阁主,如何回?”
一念沉吟半晌,道:“研磨。”
一念嘴角勾起一道轻视的弧度,“你说了这么多,我怎会猜不出你的身份,你帮修漱心粉碎四皇子的安插,和她有一样的目标,无外乎,又是一个滕王旧部。”
“我说当真就当真,”一念傲然笑道:“我若不当真,你又奈我何?”
“我愿助殿下一臂之力,夺回皇位!”
行至汴水边,刚要过桥,耳边俄然传来破空之声,一念抬手,食指中指夹住来物,是一枚银色柳刀,一面雕“静水”,一面刻“流深”,恰是静水宗的入庙门令。
“简朴说。”一念纹丝不动地躺着,这封信来自给了他血.肉之躯的生母,他却连起码的尊敬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