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娅径直走到主桅的中间,拉开了船面上一块厚重的木板,上面暴露的是一个黑洞洞的洞口,一个简易的木梯通向上面。
“这是甚么邪术?”尼尔森没有回应,而是反问弗莱娅关于她所谓的能向法师坦白踪迹的手腕。
“你今后会晤到很多的存亡,最好的挑选就是快速的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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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弗莱娅的奥秘,她很能够有体例带本身进入船面之下。
“那这个布娃娃和用我的血画的标记是......”尼尔森一边简朴的包扎起被割的不轻的手指,一边问道。
尼尔森沉声说:“不错,洛克法师确切没有奉告我切当的动静,仿佛只是想要将这个话题乱来畴昔。不过你是如何晓得的?”
位于船尾的船长室里,仍然是烟雾环绕,仍然是卡里克船长和黑巫两人,相对而坐。
而黑巫也一改之前冷酷的神采,用一种极其当真的态度低声说道:“预言,没看错的话,是预言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