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承诺你的事,何时食言了?”
“你要助秦王得天下?”桓镶皱眉。
“霓生!”惠风用力地擦洁净眼泪,握着我的手,“你方才说的事,我和公子都听到了!你带上我, 我也要去杀了东平王那千刀万剐的, 给我父母和府里的人报仇!”
“味道甚好。”他莞尔。
“天然不是……”桓镶干笑一声,换上一脸正色,“霓生,不管如何,你总有一日要在大长公主面前露面,倒不如趁着做这等大事闪现功绩,好让她刮目相看,今后也好说话。”
我拍拍她的肩膀, 道:“你放心,我等定可将他杀了。此事还须计议, 你且与表公子放心躲在此处, 若用获得你,我定会来找你。”
他目光很成心味:“你方才说你到秦王府中,是以本名。”
桓镶眉梢抬了抬:“那元初呢?”
桓镶愣了愣。
“闲话莫说。”这时,沈冲上前道, “霓生, 你方才所言可都是真的?你要救今上和太后出来?”
“自是要送。”桓镶道,“只是现在风声还紧,不敢轻举妄动罢了。”说罢,他瞥我一眼,意味深长,“你倒是甚体贴逸之。”
沈冲闻言,略显肥胖的脸上暴露果断之色,道:“霓生,只要可救出今上和谢太后,不管何事,我万死不辞。”
惠风眉间动了动,却没有愤怒之色。
我:“……”
“恰是。”我说。
我回想了一下,仿佛确切是如许,不由哂了哂。
说着,她叹口气,“我经常也想,若非主公这般行事,我父母和小嫣她们可会免得这杀身之祸?”
“恰是。”
我和惠风三年不见,现在碰到,各是欣喜。
那话没说下去,她瞅着我,意义不言自明。
“甚安设?”他看一眼堂上那边,不觉得然道。
商讨一番以后,惠风要烹茶,拉着我一起到堂后去。
桓镶看我一眼,道:“你不想让大长公主晓得你返来了?”
我说:“表公子若能出面, 乃是甚好。到时子泉公子要扮那瞿连,身后总须有侍从跟从,方不惹人思疑。此事甚为奥妙,让别人去扮乃是不当,表公子恰好可为所用。且表公子是今上和谢太后最信赖之人,有表公子在,二人必是放心。”
我说:“就算成见烟消云散,她会许元初与我结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