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我无罪,东平国也可还给我么?”他问。
曹麟这教主,虽不开坛讲法,也不常常受世人朝拜,乃至常常似凡人普通出入行走。但他身上经常会冒出些奇异的事,让人们对他的神力坚信不疑。
“女君筹算如何将这些人收伏?”他问。
司马敛愣了愣。
“女君欲如何?”老张问。
“何事?”老张道。
我看着他,心虽放下了些,却仍不结壮。
不久, 我便与老张等人商讨下了去分头行事之计。
我说:“我不担忧薛敬,司马敛的用处比他大多了。下一步,我还须倚仗东平国兵马管束兖州诸侯,司马敛若仍畏首畏尾犹疑重重,无破釜沉舟之志,此事乃不成行。我方才做的,不过是教他认清面前之事,退无可退罢了。”
程亮笑了笑:“这有何难,包在我身上。”
我说:“四周可有道观?香火畅旺,丹术着名的那种。”
司马敛瞪着我,神采不定。
“护着我?”司马敛“哼”一声,“他不过是想借着我的名号篡权罢了。想当初,我父王平生英名威赫,若非听信这小人的谗言,又怎会走上歧途,乃至百口命丧雒阳。这统统,我都要从他们身上讨返来。”
他身上另有伤,不便远行。幸而老张在这四周的乡中设有落脚的暗点,阿桐可跟着剩下的人去那边将养,等将来再与我等相聚。
没想到祖父的金口玉言竟然落了空。曹麟能在曹叔的指导下担起配角,可谓进步庞大,励志非常。
蓦地,秦王的话仿佛又反响在耳旁。
老张讶然。
为了保密起见,夜里,我们未曾在乡间投宿,只在野地里落脚。吕稷等人明显早已风俗了这般糊口,点了篝火,取出糗粮,世人各自姑息着围坐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