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狂徒大笑道:“你还不平气是吧?这小子是不是吃的我的羊肉?我是不是承诺将老子的金刚不坏心法教给他?既然我教贰心法,是不是就有了师徒之实?有了师徒之实,还不是我门徒吗?”
转头对那四个阴魂道:“四位如何称呼?如何到这里来的?”
这四个阴魂一见我和他们说话,嗖的一下就围了上来,尖耳猴腮的那家伙一脸媚笑道:“小兄弟,我们本来是四大鬼王,被两位高人拘了来,临时充当糊口帮助员,两位高人嫌我们本来的名字不好记,就给我们四个重新起了个名字,别离叫锅、碗、瓢、盆,我是锅。”
我顿时一头黑线......
可我还没来及伸手去拿,天下第一狂徒就眼一翻道:“老邪物,你几个意义?你还晓得不晓得要点脸?还能不能要点脸?欺负我门徒挺显本事啊?打不过徒弟打门徒,我这门徒还是个残疾,这事估计也就你能做的出来。”
按本来的套路,不灭邪王应当是拍石台而起,勃然大怒,两人对骂几句,然后比划去。
不灭邪王“啪”的一拍桌子,一伸手从他那边摸了块山药一样的玩意来,往我面前一递道:“给老子吃了他!不吃就死。”
没想道我这话一出口,那锅就仓猝说道:“我要叫镇锅!必然要叫镇锅,这名字多拉风,和当初十大妖王但是平辈,出去一说,我乃镇锅鬼王是也!吓都吓尿一群人。”
我低头看了一眼,这应当是块山精,足足有三斤,能不能吃完临时不说,起码吃完了就再也没法吃羊腿子了。
一句话说完,对我一翻眼道:“小子,只要吃我给你的东西,老子就教你三生三死,保你练成以后,纵横大江南北,无人能奈你何。”
我一听大喜,再也不管不顾,抓起羊腿就撕咬起来,像极了一匹饿了好久的恶狼。
他们这一打起来,当即飞沙走石,碰哪哪毁,非论石头还是树木,一沾被骗即石散树倒,半晌就一片狼籍。
说实话,我更想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他们打斗,看他们打斗,真的能够学到很多东西,可我现在成了残疾人,行动实在不风雅便,当下眸子子一转,就有了主张。
可恰好这个不灭邪王也不是喜好按套路出牌的人。
并且这四个家伙,非常具有逗比的潜质,被两个故乡伙拘来当了夫役,还能玩的这么嗨,估计活着的时候也都是奇葩。
那天下第一狂徒则喊道:“别信他的,吃老子的羊腿,学老子的金刚不坏心法才是正路,老子另有霸王拳、斩神刀法,一股脑儿全都教给你,保你天下无敌。别说大江南北了,连大江东西你都去得。”
说到这里,瞟了一眼不灭邪霸道:“当着徒弟的面欺负门徒,你个老邪物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要不咱两比划比划?”
我顿时一愣,昂首看了看不灭邪王,这老东西一双眼睛直种凶光大盛,较着是动了真怒了,敢情我从仞天崖上摔下来没摔死,搞不好会因为一块植物根茎死在他手里。
可在老仇家面前,两人都不美意义先开这个口,以是用这类情势说出了内心话罢了,我又不傻,哪能不明白两位白叟的心机。
四鬼一听,顿时大乐,又嗖的一声将我围了起来,一起问道:“改甚么名字?”
我晓得两人等闲分不出高低来,都斗了百十年了,要能分出胜负来也不会比及明天了,以是底子就不担忧本身刚认的两个徒弟就这么挂了,悠然得意的吃起东西来。
可这个时候,我已经管不了那些了,我向来没有饿成如许过,只感觉就是一整头烤猪都能吃得下去。
那圆头大脸的也笑道:“我是盆。”
那矮瘦子紧接着说道:“我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