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至深疾步驰驰,我固然不懂武功但是看这腿法很有些门道就像是电视剧内里轻功水上漂,看来这鲁至深头顶的戒疤不是白受的,是个练家子。他取下戴在手上的一串佛珠,朝那白煞抬着的棺材扔去。
嗤~我只见棺材上面冒着青烟,鲁至深脚尖一点纵身而去盘坐在了棺材之上,那四个白煞肩头微沉身形蓦地一滞,皆是扭头看着凶神恶煞的状似瞋目金刚的鲁至深。
“快看,红白双煞在那边,他们筹办沉下去了”我看着他们吹着号子,四个白煞抬着棺材朝湖心奔去,吴常见状急道:“快点,千万不能让棺材沉下去,不然统统都晚了”
“快把棺材推上去!”鲁至深朝我们大喝了一声,我和晓云忙不迭的跑到水里推着棺材,我内心有些发毛,莫非孙瘦子和阿谁红煞就在这棺材里头?那这个红煞也是短长的很,竟然将吴常的死玉都给震退了去,那不是说这个红煞比之阿谁无面鬼母都要短长?
那棺材板俄然响了一声,从内里伸出来一只手,我认得,那是孙瘦子的手,他死死的抓住寄父按住棺材板的手腕,“桀桀~”白煞奸笑一声,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朝寄父的脖子抓来。
我心中猎奇,不知这凤凰胆是何种宝贝,但是现在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我们几个好不轻易将棺材推上了岸,吴常拿着死玉贴在孙瘦子的手背上,棺材内里传来一声痛呼,嘭~孙瘦子敏捷是松开了手,我看着寄父紫青色的手腕一阵皱眉。
“谨慎!”这时,晓云俄然是惊叫了一声,我循名誉去,只见一个白煞飞了过来,抓向了一旁的寄父,寄父转头看去想要抬手但是卯足了劲那一只手竟然抬不起来,我想跑畴昔但是水里的东西紧紧的抓住我的脚,我使了吃奶的力量才挪动了一步。
“你们是谁,为何禁止我和夫君的婚事!”孙瘦子一开腔竟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我有些想笑,这孙瘦子高高胖胖结实的很,现在倒是口吐清冷的女声,实在是不搭,我将那一丝喜感压下来,看着寄父。
寄父道:“那红煞应当是上了他的身,这下费事了,鬼上身轻易,让她出来就难了!”,我对吴常道:“你的死玉不是能够收魂么?”,吴常道:“我又不是羽士,没有那样的手腕,更何况现在鬼上身,想收也难收了,搞不好就连孙瘦子也会遭到影响”
“呜呜~”我有些憋气,这白煞力量大的惊人一双鬼手如铁钳,我感受我的脖子都是要被他拧断了去,我想挥刀刺他的胸口,水底俄然是蹿出了两个披头披发的身影,她们拉住了我的手,朝我惨笑着,冰冷的脸庞穿过尽是水渍的长发紧紧的贴在我的脸颊上,瞪着吵嘴清楚的眸子就那么愣愣瞅着我,像是看一个死人。
“他娘的!”我怒骂了一声,取出了那柄战国匕首噗的刺向了水底的女人脸庞,水花四溅,我看去,水底这一下又甚么都没有了,我向前扑倒将寄父撞开,突然是面前一黑,那白煞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么想着我内心有些打鼓起来,转眼看去寄父一只手推着棺材,我瞥见他手上淌着鲜血,有些担忧,这时吴常从水里翻起来,好几个白煞抱在他身上想要将他扯到水里去,他扭头瞪了我一眼急道:“快推,水里有东西游上来了!”
白煞回身又来,脸上带着鬼气森森的怒容,鲁至深眉头下沉,眉间渗着模糊的汗珠,他的身前的佛珠也不似方才那般刺眼而不成直视,我心说这鲁至深怕是道行不敷,吓不住这些白煞。
那四双鬼手探在佛珠之上,是吃痛鬼叫一声,被震退掀飞了出去,这时吴常手里拿着死玉咬破了手指,鲜血感染在死玉上,啪~的一声,吴常将死玉按在棺材上,棺材俄然是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