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瘦子闻言像是死了老婆普通,我用袖子拭去脸上的汗水,心说蜀道难,难于上彼苍,这山路公然不是人走的,更何况我们都还背着各种设备,这几个山头走下来真是将近断气,我看着脸不红气不喘仿佛没事人一样的吴常,暗道:这家伙看着秧秧垮垮体质也太好了。
“孙…孙瘦子,你,你别动”晓云俄然是站起家来,指着孙越,我正和寄父几个看着舆图,闻声抬眼看去顿时是吓了一跳,一条三尺来长通体清脆的长蛇挂在孙瘦子的头顶,颀长的蛇尾缠着树枝,三角形的蛇头吐着暗红色的蛇信,赤红如针尖一样的双瞳直勾勾的盯着我们。
我们歇息了一晚,第二每天气蒙蒙亮我们一行人就解缆了,孙瘦子搞来了一辆越野车,但是走到黔领山麓西南山脚下这越野车爬的就有些吃力了,也是不赶巧,这几天黔东南一向鄙人雨,山路本就不好走,再加上一起泥泞,越野车也熄了火,我们不得不背着设备步行进步。
寄父道:“晓云说的不错,臭小子,你重视一点,老林子里甚么鸟都有,能不招惹就不招惹,我们是去找蛊妖塔的,不是去兵戈的”孙瘦子讨了一个败兴,哭丧着脸,寄父话锋一转,又道:“不过那些巫族茹毛饮血非常剽悍再加上说话不通,带上这些东西有备无患”
晓云刚出去的时候另有些感慨其间景色的奇绝,现在倒是面色有些发苦,我们走了好久,一个山头接着一个山头,孙瘦子扶着大树,气喘吁吁的说道:“不可了,不可了,老爹,歇息…歇息一下,我的腿哟,哎呀~”,孙瘦子说着将背包取下来,坐在层层落叶之上,大口喘着粗气。
“哎~我说孙越,你小子真是通了天了,你他娘的这是干吗,如果不说我还觉得你是军器估客呢”鲁至深拿着一杆冲锋枪,试了试手,满是好货,地上两个箱子,内里手雷,闪光弹,手枪,冲锋枪,烟雾弹,燃烧弹,军刀,还真像是一个军器库。
“好险,娘的,吓死我了”孙瘦子如蒙大赦,站起家来,晓云拿起了一根树枝蹲下身伸向那半截蛇身,说道:“固然它已经死了但是神经活动还存在还是会咬人的,你们要谨慎一些,被咬到还是会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