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这东西本来就很着名,知识好不好,”我回想了一下,想起来了,说道,“我大抵是跟你说过,那些柱子顶端的柱头,都是纸莎草花的纹样吧。”
我皱着眉想了想,这话不是很对劲,这既然是高贵的王后,如何会在身后六合不收,却只能在这里立一个小小的画像呢?如何着也得修庙供奉,或者跟法老葬在一处吧。
我说道,“这你还真说对了,古埃及人确切非常的爱好,崇拜这类草,这类植物又高大又多产,能够做纸,笔,燃料等等,木质坚固,不易腐臭,耐久不衰,乃至厥后还用来做船来着,非常的合用,当时候的人们,当然是甚么东西好用就喜好甚么呗。”
我眨巴了眨巴眼睛,说道,“这……这上面说,这是一名王后,她,她给死了,然后就在这摆着。”我语无伦次的说着,仿佛还没回过神来。
莫段然听的一愣一愣的,说道,“你们文明人就是爱掉书袋,不过,这东西猎奇异啊,这么坚固,这么的……耐。”莫段然词穷,但又俄然想起甚么似的,说道,“对了对了,我仿佛听过这个词,纸莎草,你仿佛在甚么时候提起过……在哪来着?”
我没有理他,渐渐的看着,接着,我惊奇的发明,这竟然是一张讣告,或者说是一种纸质的“牌位”,上面说了,这位是王后纳菲尔塔,也就是安娜卡苏拉慕公主的母亲,死于某年某月某日(古埃及编年法),然后就是先容了一些平生,最后是一些祭奠的需求的废话,另有歌颂之类的,不过我总感觉这份文书的口气,有些怪怪的,但是毕竟中规中矩,我也不晓得怪在哪,不过最后一句话却让我心头一惊,大抵意义就是,这王后的灵魂,太阳神没法收,天上地下都去不了,只幸亏这里立一个“牌位”,伴随本身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