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吉普车在戈壁滩一起疾走,定位体系早已被艾琴三下五除二的拆掉烧毁了,因为这类定位器固然能够便利我们,但同时也能够便利别人找到我们,我们自觉标朝着一个方向开着,只盼天从速亮,如此一来我们也能够分的清东南西北。
听到艾琴这么孔殷的呼喊,我来不及过量的操纵,直接一脚急刹踩到了底,但现在车子却没有任何减速迹象,还在‘嗖嗖嗖’的往前冲去。
紧随而来的是漫天的扬沙和火药的庞大热气,幸亏我和艾琴早有先见之明,把两旁的玻璃全数放下了,前挡玻璃在这刹时已经全数被震碎,四分五裂的挂在上面,跟着汽车的自在落体,玻璃哗啦一声掉了个洁净,如此一来,我们的车刹时变成了一个通风的敞篷车。
此乃天佑我也,我仓猝冲着远处的艾琴做了一个暗号,艾琴也猫着腰爬了过来。
我这正欢畅着,司机俄然一把翻开了驾驶门,紧接着身材出去了大半,我那里能给他反应的机遇,用手枪把狠狠的敲击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他的身子就软软的又倒回了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