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在一旁深思了一会,说道,“依我看,这绝壁之下应当有条路。”
“或许是前面一班人留下的线索,被老五看破了!”艾琴说道。
还好我并没有睡沉,我敏捷的从睡袋中钻了出来拿起枪就出了帐篷。内里仍然是一片暗中,只是风停了,雾也散了,这时阿芳、全子、老五另有艾琴都在忙着营地四周找寻着阿谁家伙。
“去去去,全子,你别在这一惊一乍的。如果如许,方才我们就被一锅端了,还要比及这时?”我忍不住骂道。
“滚一边去!”艾琴骂道。
“啊,那你是要跳下去咯!”
“找到了!”这时一旁寻觅线索的阿芳叫道,我和老五奔了畴昔,只见雪地上有一排极新的足迹一向延长到了我们营地前面四十多米的绝壁边上。
这时前面的三小我全数都站了出来,齐声道,“你疯了!”
前面赶来的全子完整不敢信赖面前的统统,忍不住骂道,“这老五疯了啊,如许冒险在冰上行走,太伤害了!”
我们回到了营地中,现在那里另有半分的睡意,看了一眼腕表还只要凌晨四点。
老五的身子像一只矫捷的猴子,在这块镜面的冰绝壁上敏捷滑落下去,很快就消逝在绝壁下的浓雾中。
阿芳在一旁咨询寻觅着,“这足迹不止一小我,看来是之前那些雇佣兵!”
我上去一把按住了老五的背囊说道,“我们带的绳索才一百多米,这底子就不敷。再说我方才看过绝壁边的陈迹了,他们那些人底子就不是用绳索攀岩下去的,十有八九是直接跳下去的,他们必定是带了滑降设备,你可不能这么自觉标下去?”
老五干脆往地上一坐,对我们说道,“你们先各自去清算本身的东西,清算好了我给大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