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菲菲软绵绵的声音传来:“是我志愿的,不消你卖力,你也不要有设法!”
我听到郑阴阳出去后关门的声音,看来明天是躲不畴昔了,我的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
原觉得男女之间第一次是很奇妙的,很幸运的,但是我的第一次,却这么的被动而无助,除了痛苦和害臊以外,没有一丝畅快。倒是郑菲菲偶尔收回几声嗟叹,这声音越加逗起了我男性的阳刚。
郑菲菲的声音显得很安静:“感谢爷爷!”
郑阴阳叹了几口气,有力地说:“菲菲,你可得想清楚了!”
我认出他画在我衬衣上的,是安神符。憨姑说过,作法既能害人,也能救人,真正有本领的人,不需求见面的,只需几根头发,或者人家穿过的衣服,就把事情给办了。
她下了床进了浴室,内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我看到地毯上的三支香早已经燃尽,香灰落了一地,碗内的净水洒了出来弄湿了地毯上,中间滚着七颗红豆。我一看到七颗红豆,顿时大惊,赶紧翻起衬衣,看清了郑阴阳用中指血画在上面的符,并不是定神符,而是收魄符。他骗不了我,阴阳八字经上面画着呢!
我固然神态不清,但是另有潜认识,我摇着头,喉咙里收回咕噜咕噜的声音:“不可,不可!”
他用我的贴身衣裤,在地毯上摆了小我形,将那碗净水放在脚底,三支香插在头上,接着咬破中指,在我的衬衣上画了一道符。
完了,我完整沦亡了。
他围着我地上的衬衣和裤子转了起来,脚底踩着五行通步,口中不知念着甚么咒语。左三圈右三圈以后,我停了下来,走到我面前,说:“今后好都雅待菲菲,不然我饶不了你!”
郑菲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固然身上穿戴浴袍,可粉饰不住她的曼妙身材。她问道:“爷爷,好了吗?”
我尽力展开眼睛,只见郑阴阳穿戴一身羽士服,头上还戴着道冠。左手拈着三支香,右手端着一个小铜碗,铜碗内里装满了净水。
李雪珠已经够霸道的了,想不到再来个郑菲菲,本来标致的女人都如许的。我脸上一阵炽热,底子不敢看她。
我展开衬衣让她看到上面的符,大声说:“你看清楚这是甚么?我觉得他给我画的是定神符,没想到倒是收魄符,他为甚么要这么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