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近并未多瞧他,只是谨慎翼翼的上前,轻拍绫竹的脑袋,见她一动不动,身上只剩白衬,贰心头涌上一股怒意。
“她现在在哪?”安北却心急,赶快问道。
见柳近如此逼问,沈寄玄那张姣美的脸上犯了红,赶快推开他,往出走:“为师今后再跟你解释,你快让为师走!他们要来了!”
柳近点头。
“你不能走!”柳近一把拦住他,可沈寄玄主修轻功,技艺重巧,他一个没抓住,竟让他跳窗而逃。
“嗯。”安北却应着。
柳近跟在三人身后,复行数百步,面前闪出个金銮宝殿,殿内豪华万分,殿外是地府将兵,入门,装潢茶盏偏暗,有些古旧。
比武夺魁后,清楚是他送绫竹回的神殿,能出甚么事?这未免来的过分俄然了。
“柳上官,你来的时候,有瞧见那人是谁?”蚍生问。
边虬倒是毫不在乎,替三人斟上茶,又道:“也是,他白叟家想要就直说,还偷。你们不必在乎,想要甚么拿就是了。”
边虬顺手拎了一把金枪,抗在肩上,道:“她离我很远,是在地府,我们分头找,先不要奉告地府旁人,绫竹是个女人,若让人生出闲话,不面子。”
“兵器不能动,我不是吝啬,我比旁人怪,我用兵器极废手感。”边虬偶然闻声那头传来一阵耍兵器的声音,赶紧道,恐怕安北却都装去。
柳近看着心疼,可又不知如何是好。
接着,他上前一把拽住沈寄玄的衣领,将他推到墙边,问:“师父,你把她如何了?你如何在这?”
他与绫竹定下婚约时,体内灵力会主动结成某种拘束,当一方罹难,另一便利会有所感到。
柳近的心也跟着紧绷起来。
柳近点头:“并未。”
柳近又鬼使神差般的往侧殿赶,来到一处门前,轻推开门。
“有些事来不及跟你解释,不过牢记,你要信赖为师,站在为师这边,为师不会害你,地府那帮人都是装的。”
这……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