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已如此,多说无益。
颠末上一遭,他有了千年修为,想隐身瞒过李夜檀,不难。
他仓猝上前去,神魂出体,钻入许相忆灵袋,入梦,又把持着本身藏在两人身后不远处。
李夜檀瞥了她一眼,话语极柔:”许相忆,你敢说我与知彼的各种,不是你背后教唆?算了,也罢,我看不透人,也不想妄自测度,凡事皆有因果,我等着那天。”
想这儿,柳近跟着她后脚来到屏女村。
李夜檀虽擅诗文,可她字丑,搁她本身的话就是不拘末节,现在瞧这般笔迹,乱麻一片,当真是不拘末节。
而许相忆此招管用,她这一番闹腾,这神女庙的门当真开了。
本日李夜檀是女儿身,一头白发半盘,唇角点了些口脂,让她看起来有精力些,她轻将许相忆推开,道:“若只来看我笑话,大可不必。”
问这话时他已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冲进屏女村,他隐着身形,并未细心去瞧挨家挨户骨瘦如柴的女子,循着几条街,才瞧见一家门前的许相忆与李夜檀。
许相忆答:“没幻身,我就以许相忆的身份呈现在她面前了,我也没暗中跟着,思前想后,蚍生一事本就与我无关,我躲躲藏藏何为?”
“唉,早预感到了,我跟李夜檀汇合了,你一会出去悄摸钻我灵袋里,用你的神性。”许相忆的声音入耳。
“我是来求子的,如果处子之身,还求甚么子?女子何必难堪女子。”李夜檀道。
“别问。”神女淡然。
听这儿,柳近竟有些担忧。
她这行动才落下,方才涌出的几个大汉猛的朝她这边冲来,柳近见此,心一惊。
庙内的东西完整让柳近惊住了。
打他入这屏女村内,便悔怨了,他有种极不好的预感,这屏女村外是一阵阵玄色轻烟,环绕东南西北,暮气沉沉的。
柳近用神魂给许相忆传话道:“相忆,这殿内皆是罐子,罐内是蛊吗?这庙是蛊窝?”
若只是夜檀,怕是就这般认命了,可许相忆她本就是赖皮,平常甚么场合没混过?
“相忆,你是幻身在暗中跟着夜檀前辈?”柳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