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看着她这连续串的行动,打心眼里佩服,这也太萧洒了吧?!我本想就如许观赏一番,但是又怕长针眼,只好掩耳盗铃般拿五指虚虚地伸开遮在面前,从指缝里看一看。
正在大口喘气的秦大夫一听这话,从速后退两步,警戒地看着艾老板,说:“你够了,离我远一点。”
我站在秦大夫中间,也像她一样密意地看着那根针筒,俄然感觉它不再反射出森森的寒光,而是一阵温和的圣母光芒,是如此的崇高,如此的不成侵犯。
那天以后,秦大夫就把那根针筒摆到了诊所进门最显眼的处所,每天早上开门之前还要去打量一番,偶然候嘴里念念有词,也不晓得她在嘀咕些甚么。
我俄然想起来之前秦大夫说的话,忍不住开口问道:“但是秦大夫,我记得你不是说过这支针是给艾老板筹办的吗?”
真有你们的,竟然直接忘了我的存在。我说老天爷啊,另有比我更没有存在感的电灯胆吗?不对,是另有比她们俩更无所顾忌的吗?!
没过一会儿,艾老板就法度妖娆地进了诊所,一边走还一边拿右手手背虚掩着口鼻打了个浅浅的呵欠,一副熟睡方醒却又睡意昏黄的模样,一双美目里含着蒙蒙水汽,别提有多勾人了。
我仿佛有点明白了,恍然大悟般点点头,但随即又感觉有点说不通:“欸?那你为甚么不供一尊药王菩萨呢?这个结果不是更好?”
“你就拿针把我的嘴缝上!”没等秦大夫说完,我从速顺嘴弥补。
我在内心悄悄感喟,老板你好歹也冒充抵挡一下好吗?你受得如此顺理成章如此水到渠成害得我都没兴趣再看下去了。
谁知她俩同时转过来,很骇怪地看着我:“你如何还在?!”
“啧啧,这是摆给谁看啊?”
“用饭的家伙?”艾老板本来是悄悄靠在秦大夫的台桌上,这会儿已经顺势坐了上去,交叠起双腿,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就在桌前有节拍地晃着,她上身前倾,往秦大夫的方向靠畴昔,浓云般的发丝顺着肩头落在桌面上,铺成了一幅画。艾老板一瞬不瞬的看着秦大夫,直把她看得脸皮泛红,这才轻启红唇,说道,“这么多年了,我竟不晓得你还好这一口。不过没干系,现在我晓得了,你固然放心,我必然会满足你的。”说罢,还用心伸出舌尖,在丰润的嘴唇上悄悄舔舐一圈。
艾老板吃豆腐吃得心对劲足,稍稍拉开与秦大夫的间隔,声音沙哑的说:“另有更过分的,你想晓得吗?”
我非常不解,皱着眉头问:“祷告?祷告甚么?那就是一根针筒,又不是神明,对着它祷告有甚么用?”
秦大夫红着一张脸,鼻腔里不住往外呼气:“谁说是给你看的了?你未免想得太多了吧?”
某一个阳光亮媚的凌晨,秦大夫又在和针筒停止精力交换,我在她身边站了快非常钟,她都没发明。我怕秦大夫有甚么事,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她,体贴肠问道:
秦大夫略微低着头,不敢看艾老板,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在艾老板和针筒之间来回游离,细看之下仿佛还带着一丝欲语还休的期盼。艾老板也许是发明了,也顺着秦大夫的目光看向那根针筒,嘴角牵起一丝含混不明的笑意,娇声笑道:
艾老板涓滴不把秦大夫的反应放在心上,持续说着:“莫非不是吗?你想如何玩?要不要再筹办一个听诊器?或者我扮成护士?刚好明天店里新到了一批护士服,明天早晨我们……”
“……”
听了这话,我细细的打量起这根针筒,冰冷的玻璃质地,约莫两指粗的直径,除此以外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除了能够拿来注射注射,貌似也没有别的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