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老板吃豆腐吃得心对劲足,稍稍拉开与秦大夫的间隔,声音沙哑的说:“另有更过分的,你想晓得吗?”
我仿佛有点明白了,恍然大悟般点点头,但随即又感觉有点说不通:“欸?那你为甚么不供一尊药王菩萨呢?这个结果不是更好?”
“用饭的家伙?”艾老板本来是悄悄靠在秦大夫的台桌上,这会儿已经顺势坐了上去,交叠起双腿,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就在桌前有节拍地晃着,她上身前倾,往秦大夫的方向靠畴昔,浓云般的发丝顺着肩头落在桌面上,铺成了一幅画。艾老板一瞬不瞬的看着秦大夫,直把她看得脸皮泛红,这才轻启红唇,说道,“这么多年了,我竟不晓得你还好这一口。不过没干系,现在我晓得了,你固然放心,我必然会满足你的。”说罢,还用心伸出舌尖,在丰润的嘴唇上悄悄舔舐一圈。
那天以后,秦大夫就把那根针筒摆到了诊所进门最显眼的处所,每天早上开门之前还要去打量一番,偶然候嘴里念念有词,也不晓得她在嘀咕些甚么。
“我胡说甚么了?这针筒可不就是用心摆出来让我看的吗?现在我看到了,也决定满足你的欲望了,你有甚么不对劲的?”
正在大口喘气的秦大夫一听这话,从速后退两步,警戒地看着艾老板,说:“你够了,离我远一点。”
没过一会儿,艾老板就法度妖娆地进了诊所,一边走还一边拿右手手背虚掩着口鼻打了个浅浅的呵欠,一副熟睡方醒却又睡意昏黄的模样,一双美目里含着蒙蒙水汽,别提有多勾人了。
秦大夫脸上闪现出一丝诡异的浅笑,声音极其温和地说:“对我来讲,它比神明还要崇高。”
秦大夫眯起眼睛看看我,勾起一个别成心味的笑容,暴露一排白森森的牙齿,悄悄说道:“恭喜你,已经学会抢答了。”
“你就拿针把我的嘴缝上!”没等秦大夫说完,我从速顺嘴弥补。
我呆呆地看着她这连续串的行动,打心眼里佩服,这也太萧洒了吧?!我本想就如许观赏一番,但是又怕长针眼,只好掩耳盗铃般拿五指虚虚地伸开遮在面前,从指缝里看一看。
谁知她俩同时转过来,很骇怪地看着我:“你如何还在?!”
秦大夫没有转过来看我,而是持续凝睇针筒,很久以后才轻缓地说道:“我在祷告,在祷告。”
“但是你很享用。”艾老板完整不客气,当真的戳穿了秦大夫的假装。
听了这话,我细细的打量起这根针筒,冰冷的玻璃质地,约莫两指粗的直径,除此以外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除了能够拿来注射注射,貌似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我俄然想起来之前秦大夫说的话,忍不住开口问道:“但是秦大夫,我记得你不是说过这支针是给艾老板筹办的吗?”
秦大夫白我一眼,不屑地说:“你傻啊?一个专业的医护事情职员在诊所内里供菩萨?另有患者敢来看病吗?这不是诚恳让患者思疑我们的专业本质么?早说了不能搞封建科学那一套,长点脑筋成么?”
艾老板涓滴不把秦大夫的反应放在心上,持续说着:“莫非不是吗?你想如何玩?要不要再筹办一个听诊器?或者我扮成护士?刚好明天店里新到了一批护士服,明天早晨我们……”
艾老板耸耸鼻子,嘴角带着邪气的笑,假装抱怨:“唉……也不晓得方才是谁比我还投入,如何一翻脸就不认人了,真叫我悲伤。”
我站在一旁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万般无法之下只好弱弱地出声抗议:“我说……你们能够略微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吗?吻得昏入夜地的也不晓得避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