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经历,的确跟我一模一样啊!以是我当时看到这段也特别震惊。重点是前面。”幽幽清清嗓子,“他说返来后想了想没甚么成果,也就没再揣摩这事,只当本身晕倒做了一个梦。但是过了一周,他俄然接到一封信,是他堂哥――也就是他大伯儿子寄来的。说是在清算大伯遗物的时候,不测的发明一封信,竟然是大伯留给他这个侄子的,所觉得了完立室父遗言,就紧着寄了过来。此人翻开信后,发明内里并没有手札,只要一篇手抄文,抄的是柳宗元的《始得西山宴纪行》。”
“也是‘西山’?”我忍不住吃惊。
幽幽的神采跟着回想,变得有些诡异。
L市的火车站,还是没甚么窜改。出了站我就招了辆出租车,直奔幽幽家。
“甚么字?”我诘问。
“干妈,你也别太担忧,我去劝劝幽幽。”我从速打断了干妈的话,因为只要她开启“怨爹”形式,这话题便难以闭幕了。固然实在干妈是很爱寄父的。
“厥后呢?你不是说你现在有些端倪了么?”
“我就晓得你会来看我,固然电话里你并没有说。”幽幽咧嘴一笑,但是这一笑,却比她在我面前大哭还让民气酸一些,紧接着,两滴晶莹的泪,还是滚落下来,沿着勾起的唇角,掉在地上。
“《始得西山宴纪行》?”
“是。在一个N流小论坛里。发帖人叫‘浊酒一梦’。帖子发于八年前。”幽幽调剂了一下坐姿。“这小我自称遭受了一段奇特的经历。说是不久前,他亲大伯过世,大伯在此人年幼时对他视如己出,以是大伯过世后他非常难过,在大伯入葬时乃至哭晕畴昔。”幽幽抬眼看我一眼,我正如她所料较着一愣。
“那你奉告你妈了吗?她如何说?”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