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我去粮油店冒充再就当晚的目睹证词做梳理,拿出那粒纽扣,说是队里在周边停止调查时发明的,与在现场汇集的纽扣不异,问他们是否体味环境。”
我忍不住乍了乍舌,要说肖韩的魄力和威慑力,在坐的各位都是有目共睹的。那种不怒自威、公理凛然的气质,就这么几句“忠告”,就足以让他们两口儿惶惑不安却又毫无摆脱之法的过一早晨了。如许想着,更加感觉应当找个机遇探听一下肖大队长现在是否单身,妥妥的要先容给幽幽啊。这可比那小我面花心深不成测的尤里好多了!这么一对比,我才发明本来不知不觉间,我竟对尤里有这么大的定见。
差人的行动很快,在我将纽扣交给肖韩的第二日一早,警车就再次吼怒着到达了小区。
“阿喆,如何样?我是不是很有干刑侦的天赋?你说我要不要改行算了?”刚才的高傲还没减退,我持续眉飞色舞地向蛮吉爸爸显摆。
“小野?”蛮吉爸爸惊奇地看着我。我只感觉如芒在背。蛮吉爸爸不想我掺杂这起案件,以是我返来也没敢把碰到肖韩的事情奉告他。哪知肖韩一贯冷脸,此次竟然还特地跑过来给我送“功劳章”。哎,人算不如天年。不过总算抓到了真凶,我也是功德一件。以是我还是鼓起勇气,恬着脸露给蛮吉爸爸一个光辉的笑容。
“你有没有想过,”蛮吉爸爸俄然说道,声音带着一丝冰冷,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盯着我,“那封匿名信,为甚么要求,‘别的安排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