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不觉蹙眉:“圆圆?”
祝芸心毫不粉饰对她的歹意,勾唇浅笑,轻声低语:“谁让你叫我恶心,我就是冤枉你,你能奈我何?”
略施小小苦肉计若能换来诽谤结果,有何不好?
这已经不但仅是囚徒逃狱的题目,狱中腐尸起码藏了半个月余,血肉被老鼠啃得七零八落,狱卒被杀、身份偷天换日竟也无人晓得,那名犯人就如许顶替被杀狱卒大摇大摆收支地牢,的确鄙视国法、放肆之极!
“他才不会,他不会的!”唐芫芫胸口堵着一口肝火,杏眼儿红十足:“你开口,闭嘴!”
祝芸心啧声:“莫非我说得不对?你如何不去照照镜子再出门,瞧瞧秋公子多不幸,被你这类女人缠上,八成悔怨极了带你上路吧?”
可她越是躲人家,人家越感觉她心虚。祝芸心远远瞧见躲在红廊柱背后的唐芫芫,不屑冷哼。就凭那体积真觉得柱子挡得住?都已经胖成猪了还不知节制,整天吃吃睡睡,敢情上辈子猪投的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