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凤眼一横:“她头上一支簪子足能抵你几年粮饷。”
他这当头子标没起到带头感化不但,反而被揍得鼻青脸肿,顿时颜面扫地、威望全无。他出师倒霉,部下小弟个个被揍得低头沮丧,小头子禁不住慌神,不管如何也得再找一波人开刀,方能重振雄威。
韩秋一行人路经白水山道时,半途与对向一辆驴车擦肩而过。
小头子眯眼核阅:“好家伙,这可值很多钱。”
白水道在白水山,白水山上有一窝匪,他们的寨子叫白水寨。名字实在浅显易记,这窝山匪好吃懒作,常日靠劫道为生,专劫颠末白水道的商贩车辆或玩耍之客,像李大爷这类又穷又老的他们普通看不上,不然李大爷也不会安然无事地走了很多年这条山路。
小头子一愣,周遭的部下个个掩嘴偷笑,他顿觉老脸无光、恼羞成怒了:“小丫头电影懂个屁,这叫男人味!没见地!”
可坐在车头的老伉俪可一点也不敢松气,颤巍巍的模样比核心的山匪还吓人。
父王经常教诲她得之恩果必当泉涌相报,她感觉报恩的时候到了——
唐芫芫环顾一周不见司徒叔叔,明显这群人也不像御林卫,她眉心皱成了小八,绝望之余又悄悄松了口气。
见她对峙,小头子只得嗤之以鼻,不让她们持续啰嗦,牵起肥羊带着小弟打道回府。
一旁阿鹰忍不住道:“那丫头不会是被人拐卖了吧?”
“这簪子这么值钱?”
小头子一脸思疑,眼尖地将车帘子一挑,怒指内里一张包子脸:“还敢骗老子,你说这是啥!”
唐芫芫临走前冲烧饼佳耦嚷道:“我把你们车里的烧饼吃光了,你们做的烧饼是真好吃,今后有机遇我还要吃。”
他作势就要打人,唐芫芫惊呼一声缩脑袋,只是一巴掌没下来,反倒头发扎一下疼,有甚么被扯了出来。她睁眼一瞧,发髻上的簪子落到了那小头子手里。
本来这并不是甚么值得存眷之事,但当他们从驴车侧边颠末之时,车厢中心的格窗卡着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吸引了同业统统人的重视。
老伉俪顺着她的手希冀向小头子,他虎着糙脸,把唐芫芫拽下驴车,掐起她软软的腮子:“哟,还挺白嫩详确的。”
小头子喜滋滋地搓手掌,喝退一干部下,揪起唐芫芫:“扛上这丫头,我们回寨!”
小头子双眼澄亮,观其烧饼佳耦如见同业。莫看他们大要有害,实在身份必然是了不得的人牙子,才气抓着这么个大肥羊。小头子攥紧玉簪,坚信是他慧眼识珠才气半途截糊。只要把这丫头带归去,寨主必将对他刮目相待,指不定将来还能讨个更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