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义景对显如说道:“权僧正,你从速接待客人去吧,我们自家人就不消客气了,我出门也好几天了,有些不放心家里的事情,我也先走了。”显如又和二姐夫客气一番,朝仓义景执意要走,显如便派了一个僧兵将朝仓义景送到本愿寺的庙门。
阿敏柔声问道:“文俊,那我们甚么时候去石山本愿寺见显如法王?岛津贵久真是可爱,现在六官也被他们抓去了,秋目浦一贯宗弟兄很多,得从速在萨摩州掀起一贯一揆,能让我在回都城之前,亲手杀死岛津父子,给我的父亲报仇。”
长逸顿时趴到三好政康和岩成友通的近前,低声说道:“有了,何不让石山本愿寺的显如给我们出钱?”三好政康和岩成友通二人的脸上都暴露笑容,点点头,异口同声答道:“好!好!”
“主税助大人莫急,”追风笑道:“这些金银财宝却没在本愿寺,显如现在还靠着信徒们捐献活着呢。”
“严世藩是通过萨摩的海盗们从大明国运来的,成果全被这些该死的海盗给扣下了。”追风解释道。
还没等追风说完,岩成友通顿时叫道:“我这就去找那显如,让他给我们捐一笔钱来。”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拍门,岩成友通顿时警悟地问道:“有甚么事情?”
阿敏躺在林一官的怀中,林一官抚摩着阿敏的面庞,神情严厉地问道:“阿敏,你晓得你的父亲罗文龙大人和严世藩大报酬甚么会出事吗?”
岩成友通吃了一惊,咧了咧嘴,问道:“莫非我们也要谋反,暗害幕府将军不成?”
武田信玄带着胜赖出了本愿寺,风驰电掣般地走了。
三好长逸和三好政康都同时摇了点头,长逸答道:“此事应当是我们来主导,用松永久秀的名义罢了,如若久秀出钱,我们岂不是要听其摆布啊!”
“是不是能让久秀出钱呢?”岩成友通问道。
长逸笑道:“不是我们谋反,是松永久秀谋反,主税助没有听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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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督担当人三好义继在和松永久秀的争斗中已经居于下风,过完年后,松永久秀不竭派人传话,向三好三人众示好,但愿结合起来共同对于幕府将军足利义辉,这天午餐过后,三好长逸正在和三好政康、岩成友通二人商讨,长逸问道:“下野守(三好政康的官称‘下野守’),义继作为长庆大人的养子担当家督,我没有任何成见,现在义继和松永久秀的争斗中,你觉得胜算如何?”
三好三人众相互对视一眼,一起瞪大眼睛盯着追风,齐声说道:“天佑我也!”
阿敏哭道:“时不我待,文俊,你必然要替我着想,本年蒲月若回不到北京,参与宫里的选秀可就来不及了,另有,六官是你的亲弟,对我也是一往情深,我晓得不能与他来往,就故意遁藏着他,不管如何,文俊,将来还要善待六官。”
“现在将军义辉不竭地派出使者,联络各地的大名支撑他,目前京都环境庞大,京都所司代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我们以甚么名义上洛才气不至于引发义辉的思疑,即能轻而易举地干掉他,又可把这笔账记在松永久秀的头上?”长逸语速迟缓,边说边邹着眉头思虑。
政康答道:“之前,长庆大人给了堺町的贩子们很大的权力,免其赋税,引来了四周八方的人在堺町经商;现在,长庆大人不在了,堺町还是一片繁华,这些人买卖做得都很大,日向守,你可否出面找堺町的贩子们筹集一笔钱,我们再买上一些希世珍宝,以给义辉祝寿的名义上洛,大事可成矣。”
“三好三人众”是三好长庆麾下的三员大将,天然统统都是为了三好家属的好处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