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官勾搭罗文龙、严世蕃,占有在日本九州岛秋目浦,为严氏父子卖力,现在奸党已经垮台,其罪证确实,莫非尚元王竟敢庇护海盗不成?”王冲诘责道。
这位师爷没有理睬陈申,直接推开了签押房门,对王冲讲道:“千户大人,所司代大人不能同意借兵给你,林文俊也是在册的锦衣卫,他在我们的衙门有锦衣卫的勘合文书,而你们既没有勘合文书,也没有都批示使大人的手札,仅凭一块腰牌,就要在琉球国抓人,于理、于法都不容。”
师爷对郭奕深鞠一躬,答道:“琉球国上自国王、下至百姓,都是心系朝廷、遵纪守法,没有人敢窝藏朝廷的钦犯,目前实在是因情势不明,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二人都没了困意,王冲想多体味一些琉球国的环境,便问道:“陈掌柜,林一官为何会跑到了琉球?”
“陈掌柜,请你直说吧,这小我到底是谁?”
“那么,到了首里城以后,我们能不能联络上这位王公公?”
“郭千户息怒,所司代大人让你们等待数日,我们明天就已经派使者前去京师调查,若林文俊是朝廷的钦犯,定然将其缉捕归案。”师爷答道。
“此话怎讲?”王冲问道。
接下来几天,他们别离行动,对林家烧酒坊停止了一番窥伺,并摸索着联络琉球王宫的王公公。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琉球官兵带走了,陈申无法地分开了衙门。
“谢天谢地!”王冲叹道。
王冲和郭奕起家到了门口,签押房的门从内里翻开了,出去了一群人,固然都是文职打扮,但一眼就能看得出,这是一群武将。
“王千户不必担忧,除非有大的风暴,外海普通反比远洋的海况要好一些。船上有‘筹海图编’和帆海罗盘,梢公们都会‘牵星术’,‘定太阴出役歌’烂熟于心,对这段航程也了如指掌,我昨晚夜观天象,应当不会有大风暴。”陈申答道。
二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天气已经发白,商船到达了那霸港,王冲佳耦在陈申家住了下来,持续商讨对策。
捡起手札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请王千户牢记,务必不要将王室连累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