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办大事之人,将来定能获得织田老爷的重用。现在,将军义辉的弟弟觉庆院主义秋出家,在越前大名朝仓义景的庇护下,改名为足利义昭,其志不小。眼下,因迟迟不能挞伐恶逆松永久秀,足利义昭对朝仓义景很不对劲,倘若织田上总介大人起兵,驱逐足利义昭‘上洛’,必能获得‘天下’大名的拥戴,织田老爷必将获得正一品的官位,秀吉大人必然要把好好的握这个天赐良机!”
因而,秀吉赶快夺过了宁宁手中的短刀,从怀中取出了一面镜子,问道:“你看这是甚么?”
宁宁听罢,透暴露了高兴之情,还是不无忧愁地问道:“你能帮织田上总介大人买火枪,却没有军功,仍然没法出人头地,将来如何是好?”
“朝仓义景大人要安身利义秋为幕府将军,我要到越前帮手他们,就此别过,请多多保重!”飘风法师说着,便从她的面前消逝了。
许灵儿接过铜镜细心观瞧,顿时冲动万分,答道:“感激法师互助,真是感激不尽!”
秀吉听罢放声大笑,不屑地答道:“戋戋鼠辈何足挂齿,让他们闹去吧。织田上总介大人要的是‘天下布武’,先取美浓,改稻叶山城为‘岐阜’,效仿周立于岐山以后,打倒殷商,呵呵,这才是‘天下人’的所为!”
这番豪言壮语令小西隆佐非常镇静,赶快问道:“那么,我还能为大人您做些甚么?”
“如果在冬至之前,运不来这些火枪如何办?”宁宁非常担忧地问道。
发明秀吉不像开打趣,宁宁深思了半晌,当真地答道:“为了大人的出息,我们将来就取丹羽长秀名字中的羽,柴田胜家的名字中的柴,请织田上总介大人赏我们‘羽柴’二字为姓,如何?”
过了年,小西隆佐对林家药铺经心改革了一番,重新开了张,春季的时候,到朝鲜去了一趟,亲身进深山老林,花了好几个月的工夫,买了一批上好的高丽参,回到堺町就快到了八月十五,因而,他带着一份厚礼,特地来到了清州城外,对猴子秀吉表示称谢。
“弥九郎快有你这么高了。”小西隆佐连说带比划:“这小子是个妙算子,算账比我都快,不过,他长大了想当军人,可不肯跟着我繁忙驰驱,秀吉大人,此后还得靠你多多提携。”
“我思疑是石山本愿寺的秃驴,显如曾向我索要过这面铜镜,如果那贼真的是显如派来的,我就得谨慎点了,他们归去以后,如果发明是个假的,必定还会来,让我们防不堪防,只好筹办搬场吧。”
“来我们家里偷镜子的到底是甚么人?”
宁宁接过来细心打量,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诧异地问道:“夫君,在我睡觉之前,明显瞥见这面镜子就在打扮台前,方才被那贼给偷走了,为何跑到了你的手中?莫非说,那贼偷我的胭脂来了?”
就在小西隆佐和孺子军四周抓贼之时,秀吉回到了家中,望着呆坐在榻榻米上流着眼泪的宁宁,问道:“丢了甚么东西?”
泪流满面的宁宁举起手中的短刀,颇显无助地讲道:“夫君,既然天意如此,我们就来世再见吧……”
“清州城里的屋子好贵!如果不是上总介大人犒赏我们,怕我们买不起,那我们还能搬到甚么处所?”
秀吉却显得信心实足,答道。“有林一官和小西隆佐联手帮我,必然能办获得!”
笑容可掬的秀吉答道:“传闻有能穿透盔甲的火绳枪,林一官有渠道能从南洋买到,你们二人联手,如果能把持这弟子意,不但能挣大钱,还能帮我晋升在织田家的职位,将来,一旦织田上总介大人同一了RB我将出任远征军大将,征大明、降印度,一向打进欧罗巴,呵呵,弥九郎也是前程不成限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