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看着傻呆呆的朱辉,讲道:“按老爷的叮咛,带她们俩去吧。”
因而,婉兮和清扬对了个眼神,眨眼之间,二人冲到了锦衣卫的身后,挥刀便砍。
刘千户发明有人攻击,赶快舞动绣春刀迎战,大声问道:“你们是甚么人?”
吴学政拖着一条腿,低着头作揖,喊道:“下官拜见海大人!”
这两位美若天仙的少女,都是身着紧身紫衣,高挽的发髻,身配锦衣卫一样的绣春刀。
“婶婶,我明白了。”
海瑞听得明白,但另有些思疑,问道:“吴大人,这是一百六十年前的旧事,你说汤景是襄武东瓯王的先人,有何为证?”
婉兮的春秋和身高都与朱辉相仿,长得一副满月般的脸盘,白里透红,浓眉毛、大眼睛,樱桃小口,齿白唇红……
吴学政拿着金鸡独立的姿式,谦恭地答道:“子曰:‘奢则不孙,俭则固。与其不孙也,宁固。’君子固穷,下官身为江南十府的提学官,自当安贫乐道,请海大人莫要见笑。”
“必然要按我说的做,明白吗?”汤景盯着朱辉,直到他点了点头,才答应他去开门,这时,吴师爷带着众差役走了出去。
“多谢海大人的恩情!”
青涩的少年没推测,何氏会说出如许的话,顿时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低声答道:“鄙人把琼琼当亲mm对待,不敢有非分之想,叔叔是我的仇人,不管面对甚么困难,我自有担负,请婶婶放心吧。”
看着三个累得满头大汗的家伙,清扬答道:“哼!这三个草包,欺负老百姓还行,对于他们,我一小我就够了!”
打发走了朱辉,吴学政坐着一顶二人抬的小轿,前去应天巡抚衙门去找海瑞,恰好碰上他从衙门里出来。
故乡人前脚刚走,门房的小厮前来禀报,说是汤府的伴计来访。
海瑞如同碰到了知己,点头讲道:“吴大人真是天下士子的表率,快坐、快坐上肩舆,随我到府上一叙。”
饭做得了,故乡人在客堂摆好了八仙桌,端上一锅热腾腾的白菜炖豆腐,外加三盘拌凉菜,两只小碗各倒上一两烧酒,摆上一筐贴饼子。
惊魂不决的汤景问道:“吴师爷,咱这、这就要走吗?”
二人也不答话,旋即与刘千户等人战在了一起,不到三个回合,婉兮就把刘千户斩于刀下,剩下的两个跪下告饶,清扬也不废话,手起刀落将他们刺倒在地。
“送去吧,现在海彼苍坐镇应天府,这银子放在家里也是祸害,书房里另有五千两,全都送去吧。”吴学政愁闷地答道。
清扬略高朱辉一个头尖,春秋能够比他要小,白净的鸭蛋脸、丹凤眼、颀长的眉毛,一笑两个酒窝……
发明朱辉还在犹踌躇豫,月儿号令道:“公子,按老爷的叮咛办,快去吧,以免夜长梦多。”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瑶……
“下官前来拜见巡抚大人。”
等二人落座,海瑞端起了酒碗,讲道:“提学官莫要笑我寒酸,请。”
“海大人,在濠州钟离汤家祠堂,家谱中有记录,从嘉靖朝往前溯,在汤景的父辈之前,历任应天巡抚来到南京,无不前去汤家拜见,只可惜到了汤景父亲这辈,却学起了范蠡,做起了陶朱公的谋生,才导致汤景外出经商被掠的悲剧,请大人别吃惊,要说汤家的家底,呵呵,能买下半座金陵城也不希奇。汤家这几十年非常低调,现在在南都城,晓得这显赫世家之人,已为数未几,作为世交,我愿为汤景作保!”吴学政解释道。
何氏本来对这个半大孩子多有戒心,通过这些天的细心察看,感受这个很有规矩的少年非常懂事,既不贪财、也不扯谎,碰到任何事都处变不惊,仿佛是个可拜托之人,把朱辉叫住,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