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她去上香,成果没了,哎……
遵循檀卷上说,当日香客很多,都是各自拜各自的,起先谁也没留意,俄然就闻声哎呀一声,陈孀妇从石阶上滚了下去。
等出了事儿才晓得,陈孀妇是膜拜上山的,我如果早晓得她有这心机,我必定拦着她,大把年纪了,如何吃得消啊!
你们是不晓得,陈孀妇摔下来,衙门里找她儿子、儿媳去认,成果这两口儿不晓得哪儿清闲去了,到入夜了都没见人。
她媳妇两年了,肚子没半点动静,陈孀妇也想抱孙子,恰好快到六月十九了,就说去慈惠庙拜一拜。
哎,这事儿也怪我,她因着儿媳不好,苦闷极了,是我跟她说的,她儿媳就是闲得慌,才每天跟她别苗头,等大肚子生个儿子下来,管儿子还来不及,就不会与她争论了。
好了,婆媳总算是不消争了。
好好的一小我,说没就没了。
还是我儿子去认的,你们说作孽不作孽!”
可她那儿子压根没管过老娘,这不是等着他老娘摔下来吗?这回不出事,下回也会出事的。
也难怪她,那段光阴要死要活的,换作是我,儿子儿媳不孝,我也不活了。”
陆毓衍敛眉,扣问道:“您是说,陈孀妇没了以后,衙门里没来跟你们探听过?”
理是这么个理,倒是不知,谁与陈孀妇有如此深仇大恨,要悄悄暗把她推下山去。
陈孀妇的儿子不在家,陈家儿媳一副不肯多言的态度,陆毓衍和谢筝便告别分开。
两人也没急着走,正筹算向摆布邻居探听,就见斜对着的木门开着,里头一个老妪悄悄朝两人招了招手。
谢筝与陆毓衍去了陈孀妇的家。
陆毓衍抿唇,挑眉道:“若真是不测,金同知为何收起来?”
谢筝一听这话,内心格登,老妪的意义是,陈孀妇与儿子、儿媳有冲突,家里内斗?
为了心诚,很多善男信女都是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上山的,陈孀妇本年四十过半,算不上年青,体力不支出错摔下,也不奇特。
那段光阴,陈孀妇内心沉闷,摆布邻居都有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