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真凶晓得何金与古阮的冲突,这才嫁祸给他。
“他让我们看到的票号,应当是真的,”谢筝想了想,又道,“但作为钱庄的管事,多经几道手,也是轻而易举的。”
那一本册子上,有金额更大的,也有两张正巧五百两的,掌柜的眼睛眨都没眨,直接翻畴昔了,要不是谢筝看东西又快又清楚,只怕也会忽视。
杨府尹被钱福保哭得脑门上青筋直跳,拍了拍惊堂木,道:“行了,说说给你银子的是哪家混账!”
钱福保的哭声乍但是止,半晌摇了点头:“我又不熟谙他。”
陆毓衍一手做拳,悄悄咳了一声,他不在京里,那就是去了镇江了。
“我们总号经手的买卖很多,公子这么问,我也答不上来。”掌柜的搓动手,陪笑道。
当日下午,是钱庄来往最频繁的时候,一个时候就能写满一本。
而钱福保拿来的那张银票,地字第七十七号,号主是个江南丝绸贩子,叫何金。
马福和几个捕快的确气坏了。
没错,他们捕快属于贱民,操了这行当,活生生就低人一等,三代以内即便出了个能读书的,也不能插手科举。
他那五百两还没花痛快,过后能收的五百两也打了水漂,钱福保越想越不是滋味,哇哇大哭着。
陆毓衍沉声道:“古阮该当是查案时打草惊蛇,这才引来了杀身之祸,马捕头,你说他那几日一向在山下查?”
马福过来扣问状况,一听何金的名字,他全部眉头都皱了起来:“竟然是阿谁混账东西!前回真是便宜他了!”
杨府尹被气笑了,连道了三声“好”,又道:“哪家钱庄的银票?票号多少?”
就算只付五百两,他一年也就白忙乎了。
“在想裕成庄掌柜的态度,”柳眉微蹙,谢筝细细回想,“他当时一页页翻时,我看得很清楚,是三天前午初开端的,到钱福保那边,翻了大半,当时候还不到未时。
左手进右手出,钱福保拿到手的银票出自何金的票号,可何金的那一张到底是从何而来,也就只要裕成庄本身晓得了。
就何金那点买卖,就他跟衙门那点干系,他如何会舍得取出一千两去暗害古阮?
“长安公主?”谢筝沉吟,“莫非是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