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晨连饭还没吃,之前又这顿折腾,早就没了甚么体力。这会儿气血上涌,更是有些头昏目炫,只能衰弱地用手按住他的肩,尽量让两人保持开一点间隔。
“不如我们换个别例。”
她这才回神,咬牙瞪他:“谁要你牵?”
“如何了?”他意态安静,淡淡地问。
就算他说前面的一句还是值得嘉奖的,但是凭甚么前面就是没有代价的了?
卧床边的沙发,不大,两人位。他坐了半边,左边还剩一人位。
“别乱动……再动,我不包管会对你做甚么。”
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琳达自称是一名精油理疗师,私家办事。应招到旅店为死者做精油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