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我早奉告过你了。”
安澄感遭到了伤害。
她的目光惊骇地从柳真面上滑过:“当然他不是说找我,而是说找孩子。还说甚么是跟孩子约好的!”
“本来还是针对我喽?”安澄越听越觉刺耳:“说甚么第三方,看似不支撑控方也不支撑辩方,但是究竟上你还是要跟控方联手来针对我!”
“江密斯,遵循你给警方的调查笔录,你结识被告的场合与前两位受害人都分歧。你不是在健身房结识被告,你是因为孩子才结识被告的,对么?”
“一桩强抱案,受害人是女子,我们都将更多的怜悯投向了她们。但是试问,莫非各位健忘了,一样接受痛苦、忍耐煎熬的,另有受害者的丈夫们!”
安澄妙目一寒:“哦,我想起来了。你警告过我不要与你做对,本来讲的竟然是这个!但是你那叫甚么奉告,任何人听起来也只是漫无边沿的警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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