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澄的脸腾地热了起来：“你、你胡说八道甚么啊？我、我就是就事论事罢了。”
他哼了一声：“他该听听你这句话，然后再给我多加一倍的状师费。”
安澄捂住嘴，俄然感觉之前吃的包子在胃底直翻涌。
但是却还是不甘心，因而重整旗鼓，狠狠吸一口气，抬高声音：“既然你以为他说的是实话，那就是他真的吃过人肉……你还替他辩白？”
安澄盯着他，心底也是百转千回。莫非她看错了，他没有因为明天的庭审而愁闷，反倒还是有力量寻高兴的？
完整不管电视里雷欧极尽所能的讽刺挖苦，汤燕犀则是在一片掌声和喝彩声中站在吧台上喝干了杯中酒，然后落拓地跳下来坐回椅子上去。全部酒吧却都被他扑灭，氛围顿时像是引爆了的氢弹。
又来了……安澄翻了个白眼，却还是举起酒杯来，回敬了他一个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