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唬你,你问这么多我哪记得全?更何况是你亲口说要将金赔给我的!”男人竟是又开端耍恶棍。

“先等等,”唐飞羽合掌将金子护住,笑吟吟地说,“我们来捋一捋。你说你酉时食了包子,过了两个时候才犯病的话该当是亥时,可先前你却说是戌时感到腹痛;再有,就算你戌时犯病,犯了四个时候,满打满算也获得丑时末才止住,可你又睡了两个时候,是如安在寅时五刻晨起的呢?”

“你昨日几时食的包子?”

“……四个时候罢。”

“酉时摆布。”

“甚么媒人之约!”班卯拍了班颜一下,“早很多年都说了是个打趣,向来没人当真过,就你小子瞎胡咧咧!”

“大王既已晓得,”班卯也劝道,“姝儿,你便承诺了罢。”

唐飞羽心中莫名格登了一声,瞧着班姝不知为何飞起红晕的脸,很有些不是滋味。

十几个包子馅全都被他吃下肚里,他才擦净嘴松了口气:“我就在这里当街坐着。若真如你所说,两个时候后便当真病发了、腹痛了、上吐下泻了,我将全部食肆都送给你,还搭你五两金!”

但现在一看这男人做贼心虚的神采,另有甚么不明白?必定是来耍欺诈的呗!

“你寅时、寅时三刻醒来时――”

他这一通子丑寅卯下来,旁人都恍然明白了甚么,这男人前后所说的时候压根对不齐。

那男人恨恨瞪了他一眼,假装衰弱地对班姝说:“总之这事儿你得给我个交代,不能赔两个钱就算完,我求医问药也花了很多钱了。”

“寅时五刻!”

“那你们为安在北皓隐居多年却未曾找过大王?”唐飞羽问。

“唔,寅时五刻醒时另有犯病么?”

唐飞羽见男人额上已是盗汗涔涔,哼笑道:“更别提普通人怎能将时候记得如此清楚,张口就来?莫非你重新到尾都在唬我?”

班姝还在踌躇,班颜也劝道:“阿姊,你不是与王表兄有媒人之约么?为何一向怕见他?莫非你不肯嫁给他?”

那男人自知讨不了好,灰溜溜分开了商店。

“有的。”阿姝应一声,忙从堂厨里捧了一小筐未卖完的冷包子端出来。

四周人已经发觉出他的不对劲了,纷繁掩面接耳,神情奥妙。

唐飞羽见情势不妙,转眼一看四周又有几个起哄的带头人。

“那你食完包子过了多久才病发的?”

唐飞羽遵循承诺,公然在食肆前闲坐了两个时候,直到靠近申时闭市了才站起来,与班卯班姝、另有从粥棚处返来的班颜一同清算好东西,往他城中的宅邸走。

“我还没问完,如何能私行拿人财帛?”唐飞羽皱眉,“既是不肯答复,那我们直接去见官罢了。到时辞曹判我赔多少,我便赔多少。”

“你今晨几时醒的?这总能记清罢?”唐飞羽笑了,捏着金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但这事儿可不能算完,我吃了你们家包子才犯的病,你别想撇开干系!”

等他进屋入了席,便见田秋娘笑盈盈地捧着一豆白面包子出来讲:“本日东郎去山上采了蕈子,我便做了些香蕈鸡肉包子,味道可香了,快趁热尝尝!”

“寅时五刻!”男人气冲冲地伸手想拿钱,倒是抓了个空。

“……”

“你肯定你没记错时候?”

男人已经被他这番行动吓蒙了,腿脚微微颤抖着今后退。

“好了,此事前放下,闵大夫再如何肇事也不能将你强抢了去。至于那田租,如果想与他两清就先从食肆的账面上支出去,待今后渐渐还上便是。”唐飞羽灌了一口茶,用甘涩的茶水冲去嘴里油腻的香菇肉馅味儿:“有人托我给你带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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