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位‘话别一樽酒,相邀后无期。’的郑娘子?”沈绥笑着问道。
“莲婢……我三年未归,好不轻易返来了,你就真的没有甚么话和我说的吗?”快出内院时,李瑾月走入一处水榭当中,终是回身看向张若菡,说道。
“落在废墟外的玉佩,至今并未找到的尸身,一个活人,如何能就此消逝不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还活着,为何公主不肯信赖?”张若菡轻声道。
但张若菡晓得,她不穿女装,与爱好无关,她内心实在有个解不开的结,一个关于本身的结。她跨不畴昔,即便如此着装,也不过是徒增哀思罢了。
“我想与公主说的话,早在三年前已经说尽了。现在,公主稳定,我亦并无新语可言。”张若菡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