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绥仿佛有些感兴趣,心莲如许一个深居简出的清修居士,能有甚么事需求车夫出门去办的,出门十几日来回,想来间隔也不算特别远。虽猎奇,但这毕竟与案情无关,沈绥并未细究,转而又问:
“这位是圆通,这是圆清。圆通是西堂讲经院和尚,圆清是后堂戒律院和尚。”妙印法师先容道。圆通身材中等,边幅浅显,双唇略厚,看着有些不大起眼。圆清身材高挑肥胖,僧袍穿在身上闲逛,有些不大称身,看着给人一种呆板的印象。两人具年约而立,能够算是圆子辈和尚中的白叟了。
“小僧当时虽未曾留意,但想来该当是闭着的,屋内有很浓厚的焦炭气味,小僧呛得直咳嗽,如果开了窗,便不会这般了。”
此时,有一小沙弥入内见礼,道:
“圆惠徒弟开端吧,尽量详细,特别是时候点。”沈绥道。
“沈翊麾不必客气。”仿佛预感到沈绥要向她发问,张若菡显得很安静。
“小僧当晚约莫是酉正时分离开方丈院,前去翻经阁。翌日卯初两刻返回方丈院,当时方丈院内沉寂,空中上又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可有足迹?”沈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