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濯不为所动,伸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掌,贴在池嘉木的左胸膛上,那边池嘉木的心跳砰砰砰地,光是挨着就非常的安康有生机。宋濯又靠近了半寸,去听池嘉木有力的心跳声。他笑了:“池先生又何必在我面前打肿脸充瘦子?你的心跳,跳得很快。”
“你变态吗?”池嘉木冷冷瞪着他。
宋濯面色微微沉下,紧接着又笑了:“对我不首要,因为非论你紧不严峻,接下来你恐怕都要感到惊骇了。我但愿池先生不要拿本身的性命开打趣,还是早些交代了千年玄龟板的来源才好。”
池嘉木要不是被点了穴,定力又不错,指不定是要蹦起来。
宋濯又是轻笑了一声:“这里又没有别人。有些事,你我都心知肚明,池先生也不必枉操心机去为卫琇讳饰了。”他仍然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在池嘉木耳边一字一句地透露着,像一条温馨吐信的毒蛇,不晓得甚么时候就能俄然蹿起来,将人一口拆吃入腹了。
变态!贰内心已经吐了宋濯一脸唾沫星子。
紧接着,他面前就呈现了四根长长的细银针,针尖离池嘉木的眼睛只要寸许,池嘉木的瞳孔顿时一缩。宋濯的长针在他面前晃了晃,提了提池嘉木的神经,才手腕一翻,将四根长针拢握在掌心当中。他捡起池嘉木的一只手,低头看了看他的五根手指。池嘉木的手指和他的长相一样,长得比较浅显,骨肉均匀,十指不长不短,谈不上特别都雅,但也不伤眼。
“池先生也是江湖成名的大夫,如此信口雌黄未免太有失期誉了吧?还是说,池先生一贯信口雌黄惯了,就比如为了美色随口证明卫侯之子卫琇是女子普通?”
池嘉木不吭声。
池嘉木汗涔涔地笑了:“你又没找到顾生槿,如何就晓得他解毒了?”
池嘉木呵呵嘲笑,“之前阿谁题目,你再问我多少遍,我都是不晓得。”
池嘉木被他折磨得满头是汗,宋濯问讯之余,另有闲心,体贴肠拿帕子替他擦了擦汗。擦完他取掉了那几根银针,又执起池嘉木的那只手,翻来覆去地细心旁观他四根手指指心渗毒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