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木从小就跟在他师父南星子身边,作为常青门神医独一的传人,天然是走哪都被人高看一眼,赶上个把爱拉近乎的,少不得还要被恭维一番。厥后他师父去了,他就成了神医,走到那里不是被人高高捧着,别说这类欺侮,那是从小到大连些委曲都没给他受过。如许的屈辱他如何忍得?
池嘉木千万料不到宋濯这个变态竟然变态到这了这类程度,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傻傻地瞪着宋濯。宋濯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给他翻了个面就提枪上阵,摁着池嘉木来了一遍。那是横冲直撞无恋人,流血流汗无人怜。
宋濯一边顶撞一边说:“我奉告你没有后代的真正启事,是因为女人普通活不过两天。”他在池嘉木身后嘲笑几声,用力顶了几下,泄了。
“呸!谁要你帮!老子没有龙阳之好!”
宋濯当然是尽力闭紧嘴巴首要,就算内心有设法也不会回他话。池嘉木往他脸上啪啪啪连打四掌,掴开了他紧闭的嘴巴缝,摁着壶嘴就往他嘴里灌茶水,就像宋濯之前捏他下巴一样,他也掐着宋濯脸上的穴道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连想吐茶水也吐不出来。一口气把一整壶茶水给宋濯灌下去,看着宋濯微微睁大的眼睛,池嘉木笑了:“我奉告你两件事。一,这壶茶里没有毒,就只是特别浓的浓茶罢了。二,固然这个茶没有毒,但这壶茶,对你来讲是致命的。晓得我为甚么喝完茶会心跳加快?这是为你筹办的,你体内的毒素快沸腾起来,流遍你的经络了吧?”他也不等宋濯反应,又啪啪啪连掴宋濯好几巴掌,手心都打痛了,又捏了拳头往他眼窝里肚子上狠狠揍了几拳,才甩动手停下来,“敢骑到老子头上来,找死。”
他震惊地想今后撤,可惜他仍然被点着穴,底子退也退不开,而宋濯已经毫不包涵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扒下了他的裤子。
宋濯恍然大悟似的看了看他,又伸脱手指弹了几下池嘉木的小兄弟,一边弹一边笑着说:“是我忽视了,不过……看不到,是能够感受的嘛。是不是要萎了,恩?”
宋濯又掰过他的脸说道:“池先生,你现在相称于中了两掌,如无千年龟板救治,大罗神仙也难救,还是把你晓得的说出来吧。恩?”宋濯还特别变态地揉了揉池嘉木的屁股。
宋濯也不睬会他,独自就握上了池嘉木的兄弟,他仿佛也不讲甚么技能,恰好数指一捏一揉,仿佛是恰到好处地就挑逗了人的痒处。池嘉木就硬生生地感受了一把甚么叫身不由己。
池嘉木总算是解了穴道,能动了。他立即回身呸了宋濯脸一口,趁宋濯抹脸的空档,伸手去一把抓过中间茶盘里的那几根银针,眼明手快地扎进了宋濯的几大-麻穴,然后趁着宋濯麻着转动不得,爬起来就一脚踢向他下-体――不过因为池嘉草本身也没站稳,踢太急了点,踢到宋濯大腿上去了,没正中目标。
宋濯第一反应就是这壶茶是不是有毒,他立即闭紧了嘴,脑袋左摇右晃地试图避开池嘉木的注水。这下换池嘉木嘲笑了,他飞速拔出一根银针,又敏捷往麻穴里扎了出来,使之重新见效,才转转头来一把抓住宋濯的头发,往他嘴里灌浓茶,嘴角还挂上了胜利的浅笑:“你晓得为甚么江湖中人个个武功比我高,却从没有人等闲挑衅我吗?”
宋濯往他裤裆里一看,笑得更邪妄了,他俯下身,隔着布料曲起一根食指,悄悄弹了一下池嘉木的□□之物。池嘉木立时就忍不住呻-吟出声了。他咬牙切齿地瞪着一脸笑的宋濯,像是只要一能转动,就能蹦起来把他拨皮拆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