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抟之:“……”
他一剑格开一众崆峒派弟子的围攻,一个鹞子翻身跃出了包抄圈。从房门出去已经是不成能的了,他忽悠来的人太多,已经堵住了那边的来路,天然就只能寻摸着从窗口跑掉。但这边也不是好跑的,他还没跑两步,顾生槿和赵抟之两把明晃晃的长剑就已经挡在了他面前。顾生槿更是说了一句让沈愉差点面前一黑的话:“来都来了,还想跑?院子里另有一批武当和峨眉的等着你呢。”
顾生槿并不狐疑沈愉顿时就要来了,不过他对赵抟之疑似一本端庄占本身便宜的行动保持了必然程度的警戒:“就算被捉,也不消脱衣服吧。你深更半夜在我房里,不是已经很能申明题目了吗。快把衣服穿上。”
赵抟之的手劲不由得一松。
“我脱甚么?”赵抟之已经坐到了顾生槿身边,顾生槿较着地往中间挪了挪,赵抟之就劝他:“不要磨叽了,沈镇静来了。外套脱了。”
“他想脚踏两条船。”
崆峒派一名弟子立即搭腔:“我们江湖中人,也要讲一个证据,不如就随沈愉上去看看,那顾生槿在搞甚么花样!沈大侠,请!”
顾生槿闻言就站了起来,也不给沈愉抵赖的机遇,直接从腰封里摸出了一小包药粉,拿着它转了半圈揭示给世人看:“我想沈愉他要证明我品德沦丧,应当是要靠这包药粉吧。”顾生槿的神采一沉,变得严厉起来,“诸位,这包药粉是我截获的,本来该由店小二在今晚下在我的浴桶里,各位晓得这是甚么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