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已经是下午,王晓薇坐在我病床边还在愤恚:“要我说,就应当直接用药,四十度!多伤害啊?孩子能够再怀,但你如果万一烧出个好歹,那要如何办?他顾诚会在乎吗?你抱病这么严峻,别人又在那里?”
第二天醒来,我却感觉浑身疼痛难忍,脑袋疼得的确像是要炸掉一样,喉咙也枯燥得几近要喷火,最关头,我身上还烫得吓人,我猜是昨晚的夜风加上洗了太久的澡,受凉了,这会儿还发着热。
背靠着床边坐在地板上,我迷含混糊的看着窗外,阴阴沉沉的天,看不见阳光,一如我和顾诚之间,看不到将来。
就这么看着看着,我很快就昏昏沉甜睡着了……
我回过神,这才有些心虚的问她:“你说你去了连家?”
因为睡得沉,我也不晓得最后顾诚有没有回房睡觉,还是就在书房坐了一夜?
至于顾诚,小徐不是说他出差了吗?再说就他昨晚的态度,我也并不希冀他照顾。
“啊!你如何啦?声音听起来这么不对劲?”王晓薇惊道,立马又说:“你等等,我顿时打车过来。”
我不由担忧起来,要晓得妊妇感冒可大可小,假定是病毒性感冒,对胎儿会有很严峻的影响,还不能胡乱吃药,很多药物也会对孩子形成影响,这些都是根基知识,我之前都有体味。
如许想着,我翻了个身想下床,可头晕乏力底子难以起家,好不轻易扶着床头坐起来,刚站起家却腿脚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幸亏摔得不重。
王晓薇肚子已经很显怀了,估摸着得有六七个月了,她穿戴件棉质的妊妇裙,胸口因为说话急加上愤恚高低起伏。
我怕她情感冲动对孩子不好,以是张了张枯燥的嘴唇,吃力的说:“不是已经降下来了吗?是我本身不谨慎,不然也不会感冒,孩子也是我的,让孩子担风险我也不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