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了想,道:“便是各自有各自劫数,也自有天雷勾来地火烧他。我又非判官,岂能定一条命的罪?更别说千百条了。不妄造杀孽,不是为了别人,乃是为了本身。众生皆苦,苦海无边,倘若本身顺手而为能使人间少一些苦,不也是乐事?”
敖玉觉得人家在跟他显摆,对劲地一笑,顺势一蹲,对劲洋洋地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口袋,哗啦啦往手心一倒,一小捧各色珍珠,各个儿滴流圆,灿烂夺目。
猴子挑着行李蹦跶返来:“师父唤我何事?”
只是和尚这小身板儿确切不可,庄凡不过站在那边抡了两下锡杖,就有些气喘吁吁满头细汗,到引来猴子窃窃嗤笑,庄凡也不觉得意,他才不跟大圣比武力值。
九环锡杖倒是能做防身之用,佛祖不说了么,这锡杖,持在手中,不遭毒害,情急时候,也能轮圆了不使歹人近身,防妖怪不可,打个小蟊贼还是能够的。
内穿红色里衣,外套棕色僧衣,身披大红绣金线袈,裟,头戴金顶毗卢帽,胸前挂着佛珠,一手拄着九锡环杖,一手拿着新穿的手持,一个标准的唐僧形象就出来了。
“咳,未曾。”
庄凡见此时红日当空,恰是中午,他们上午一起行来悟空在前面背着行李又要披荆斩棘,怕也是饿了,便唤他登陆,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猴子也把那套大圣披挂清算的洁净利落,还听师父的叮咛,把金箍棒和锁子甲擦得闪闪发亮,两人都穿戴利索了,敖玉一身土半身泥的从门口出去了,这么一会儿工夫,玩儿地脸都成花猫了。
熊孩子磨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