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倒是嘿嘿笑着让开了,道:“哎,猪孙儿,你急甚么急嘛!先说好,你如果一钯子把你孙爷爷打不成肉酱,可就也得吃你孙爷爷一棒子才行。”
悟空听这头猪敢在他面前称爷爷,当即便是心头火起,指着猪妖道:“猪爷爷啥的都是个屁,你孙爷爷才是真正的爷!你孙爷爷明天就是要来逗逗你这猪孙子,看你那一钯子能把我打成肉酱不?”
悟空道:“你见我师父何为?”
悟空倒是嘿嘿笑道:“你这猪头,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打了俺你就想跑?嘿嘿,想跑也能够,就得先吃俺老孙一棒!”
悟空嘿嘿笑着道:“你莫诡诈棍骗俺,想要以此来脱身?如果你真是要庇护唐僧,没有涓滴子虚,你可朝天发誓,我才带你去见我师父。”
“内里的那头猪,给俺老孙出来。”悟空又喊了一遍,这才闻声云栈洞内有了动静,悟空刚让唐僧在一边藏好,洞内随即便是一阵暴风,包裹着一个痴肥的身材飘出了洞外。
“嘿嘿,不就是一把破钯子吗?固然往你孙爷爷头上砸,砸不坏俺是你爷爷,砸坏了你管俺叫爷爷!”悟空嘻嘻哈哈地笑着道,完整不把这猪妖放在眼里。
“天蓬?”悟空转了转眸子,道:“到底如何回事?你咋成了这副模样?”猪妖便将本身如何调戏醉酒嫦娥,如何被打下尘寰投错了猪胎,乃至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的事情娓娓道来。
“哎哟,你这臭猴子,还打?我们俩的干系,你还要打我?你也不念怀旧情。”猪妖此时无可何如,打也打不过,只能找这些所谓的旧时干系来抵挡了,但愿悟空能念怀旧情,放他一马。
那猪妖扑的跪下,望着天空如同捣蒜般尽管叩首道:“阿弥陀佛,南无佛,我若不是至心实意,还教我犯了天条,劈尸万段!”
猪妖道:“我本是观世音菩萨惩恶,受了他的戒行,这里持斋把素,教我跟从那取经人往西天拜佛求经,将功折罪,还得正果。教我等他,这几年不闻动静。本日既是你与他做了门徒,何不早说取经之事,只倚仗你凶强,上门就来打我?我还觉得你是那凰鸟怪请的帮手呢!”
“嘿嘿,”猪妖笑了笑,对劲隧道:“我们之前还见过面的呢,俺但是当年天宫统领十万天兵天将的天蓬元帅。”这天蓬元帅,可比那弼马温好很多了。
那猪妖赶紧叫道:“甚么?你说的但是那东土大唐来的取经人吗?取经人现在那里?劳烦你引见引见!”
悟空嘿嘿笑着,从耳朵里取出快意金箍棒,道:“既然你先容了你那破钯子,俺也说说俺的棒子,你可听好了,俺老孙这棒子叫快意金箍棒,又叫定海神针,是俺老孙昔年从东海龙宫获得,可长可短可粗可细可大可小,重有一万三千五百斤。现在,你只需吃俺老孙一棒便可。”
听完猪妖的话,悟空便笑道:“好,俺也听完了,现在该你吃俺老孙一棒了!”
那猪妖杵着钉耙,不屑地笑道:“别说一棒子,平常棍棒,就算十棒子,百棒子,打在你猪爷爷身上也跟挠痒痒似的。你可晓得你猪爷爷手中这钉钯,那但是太上老君用神冰铁亲身磨炼,借五方五帝、六丁六甲之力锻造而成的,就算你的脑袋是铜头铁脑,你猪爷爷一钯子下来,也得着花。”
那猪妖没有听出悟废话里的意义,叫了一声:“好叻!”便挥动这钉钯朝悟空头上猛地砸了下去,只听“铛”的一声刺耳鸣叫,还带着连续串的火星子,但是悟空的头上倒是片一根毛都没有断,吓得那猪妖腿脚一软,叫了一声:“哎哟喂,好头,真是好头!”
“嘿,小子,敢跟你猪爷爷叫板?先吃你猪爷爷一钯子!”那猪妖说着便腾空而起,也不晓得他那肥硕的身材如何会那么的矫捷、行动的迅捷,眨眼间便来到了悟空身边,一把九齿钉耙寒光闪闪地朝悟空头顶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