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绩?”花七一脸惊奇。
“七女人,百花坊似是换了仆人,现在他们正在后厅联络,恐怕于公子收买百花坊的打算有碍,奴婢不得不从速禀报女人。”侍女低头道。
花七将肝火压了下去,缓缓又坐回了水中,冷声道:“哼,七宗五姓的力量何止可骇,当年李世民若不是借助他们的力量,又如何能颠覆大隋江山,世族门阀,盘根错节,岂能小觑。”
花七手指悄悄划着水面,眼神浮泛迷离不知在思考些甚么,过了半晌才问道:“新接办百花坊的是哪家?”
是……是陆绩?
陆绩无语,妈呀,这事儿咋还解释不清了呢。
阁房里,一个婀娜多姿、肤如凝脂的赤身女子正泡在檀香木制的澡盘里,房间里水气袅袅,仿佛云间瑶池普通,女子乌黑的长发随便插了一根木簪盘起,半截露在水面外的酥胸在水汽中若隐若现,面庞被热水蒸的有些微微泛红,全部画面要多香艳有多香艳……
小厅的门前挡着一扇山川屏风,内里安插得非常淡雅,除了几张绣凳和一张八仙桌,另有墙上几幅书画外,别无它物。
许妈妈眼神一亮,镇静道:“这不是那日留下三联绝对和螃蟹咏的陆公子吗?本来陆公子与郑老板了解啊,前次不说,害的奴家也没能好好接待公子。”
“还不快向新主子存候?今后再拍我的马屁可就没用喽。”郑柏龄冲陆绩呶了呶嘴。
“七女人。”侍女在屏风外微微欠了欠身唤道。
郑柏龄脸上暴露了一丝骇怪之色,他本来觉得陆绩只是个墨客,固然很有才学,但也不见得能做好买卖,就算天赋异禀,那也需求一段时候的学习,可他上来就直奔两个要点,这是让郑柏龄没有预感到的。
“甚么端方都忘了?”一个美丽清脆的女声响起,有些愤怒的说道:“公子是如何调教你们的,更加的不懂端方了,现在连我沐浴的时候都敢私行闯出去,要不要直接出去刺我一剑呀?”
…………
“呃……许妈妈,你先把坊里的这一个月的账册拿过来吧,我和郑老板对对帐,再把坊子里分担记账、采购、迎客的人叫到这里我认认。”陆绩不着陈迹的把许妈妈的手抛弃了。
固然陆绩与她只见过一面,但是做这一行的,谁没有双过目不忘的眼。
百花坊是陆绩第二次来了,倒也没了第一次的猎奇和拘束,郑柏龄引着两小我径直穿过了大厅,直奔大厅前面的小厅去了。
许妈妈面露难堪之色,这一巴掌打的是啪啪响,幸亏是经历惯了这类场合,顿时就换了一副笑容道:“是是是,郑老板经验的是,奴家嘴欠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悄悄的翻开,一个侍女侧着身进到了屋内,又悄悄地把房门掩上。
许妈妈也较着能感遭到新主子仿佛并不喜好本身的体例,这才认识过来,这位新主子但是个读书人,跟郑柏龄如许的贩子不一样,读书人那是喜好风雅的……
“发甚么骚,也不看看你那年纪了。”郑柏龄笑骂了一声,狠狠在许妈妈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道:“好了,实话奉告你吧,百花坊这楼子,此后不姓郑了,老爷已经将它卖给了蒋国公府,恭喜你了,你今后可算是找了个国公当背景,该改换门庭喽。”
郑柏龄饮了一口茶,笑道:“还留我过夜?你就不怕我是来查你账的?”
“陆公子,前次听闻您入了七女人的香闺,七女人是我们这儿的花魁,要不要我把七女人也请过来,你们叙话旧?”许妈妈笑盈盈地问道,她现在是至心想奉迎这个新主子。
陆绩看着是打了一身寒噤,如果这个老鸨子此后也像如许对他,他做的第一件事儿绝对就是安排这个老鸨重新挂牌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