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莞尔一笑,低宣一声佛号,这才道:“呈公子吉言了,老衲本日受教匪浅,便不再打搅二位了。”话罢,老衲又行了一礼,然后悄悄退出了须弥厅。
陆绩摆手笑道:“有所浏览罢了,那里算甚么博学。”
老衲见陆绩这般惊奇,非常迷惑地问道:“公子但是见过玄奘师弟?”
花七笑道:“陆公子是不是跑题啦,陆公子还没奉告小女子,是不是对人家秦蜜斯动了心机呢?”
陆绩一愣,他没想到花七会问的这么直接。
陆绩和花七又在永宁寺逛了一会儿,看了看永宁寺中的各大殿厅,中午时分吃了份寺庙里的斋饭,吃完饭看看太阳,估计已经到了下午一两点摆布,就顺着原路下山去了。
陆绩悄悄咳了一声,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胶葛,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咦,你的侍女金柳呢?从进庙门今后就没瞥见她了?”
花七见陆绩宽裕的模样,掩着嘴娇笑道:“公子怎生还害臊起来了,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这有甚么不美意义承认的。”
陆绩笑了笑,指着那副‘只履西归’的达摩像问道:“大师既然所属小乘佛教,不知为何会将这达摩的画像与释迦摩尼的佛像挂在一起呢?”
花七悄悄拢了拢头发,浅含笑道:“金柳啊,明天中秋佳节,我让她还愿去了。”
陆绩拱手劝道:“鄙人与他素未会面,不过你们真不能再打了,如果出了性命,恐怕你们也不好担待啊!”
花七惊诧之下,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暴露了一丝含笑。
几名庄稼汉闻言停下了拳脚,冷冷看了陆绩一眼,此中一人看陆绩穿的也是白衣青衫,语气不善道:“如何,你熟谙这小我?”
须弥厅外,一道倩影快速闪过,从厅的另一侧分开了……
玄奘?!
老衲笑道:“永宁寺曾与达摩先师结缘,在北魏年间,达摩先师曾在永宁寺借居过一段时候,是以本寺汇集了很多关于达摩先师的画像和事迹,老衲我有一个师弟,自幼就非常推许达摩先师的所作所为,颇和公子所言的大乘佛法思唯分歧,他便将这画像挂在了此处了。”
陆绩有些懵了。
呃……这如何答复呢?
花七看到后掩嘴惊呼:“这是如何回事?他们如何敢打一个读书人?”
甚么?吃地老虎!
陆绩嘿然不语。
…………
“本来如此。”陆绩笑着点了点头。
待老衲走了以后,花七这才浅含笑道:“本来公子连佛家之事都晓得的这般清楚,真是博学多才,真让小女子佩服。”